回到悠然居,已是下午三点钟。
要带着豆花一块往悠然居,豆花却坚持要回家里。
家里行往悠然居的路上,童媛媛就担忧道,“老公,闺女好像……不太愿意和我待在一块?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让她不高兴了?”
季然道,“你一直都做得很好,就别故思乱想了,是咱闺女太懂事,越来越有主见了。她就是想给我们创造更多二人空间,可能她是想抱弟弟妹妹了吧。”
童媛媛将信将疑,“是吗?她和你说过这事?”
季然嬉笑道,“没说过,我猜的。”
“你好讨厌啊。”
童媛媛白他一眼,一手掌控方向盘,一手轻抚小腹,“只是,我们在一起也这么久了,都那么努力,为什么还没动静?”
季然闻言不由得感到好笑。
之前他问她这问题时,她还告诉他,这种事情要看缘份。
这会反问起他来了。
女人啦,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车子来到坝上。
水库边,钓了足有七八个小时的王大校长兀自稳坐钓箱。
只见他精神抖擞,左边炮台架着长竿,手里抓着短竿,乐此不疲的虐杀着小白条。
童媛媛见之忍不住笑道,“没看出来,王校长看上去像个斯斯文文的老学究,钓劲居然也这么大。”
“钓鱼劲大不大,和职业无关,和长相无关,主要看各人钓瘾……不过我估他是空军太久了。”
季然亦忍俊不禁。
以为老王同志抽两個小时的小白条,就差不多了。
实在是没想到都钓这么久了,他老人家还在抽。
真.没追求的钓鱼佬。
“王老师,钓到巨草没?”
夫妻俩走过去,季然笑问。
“没哦,长竿子浮漂动都没动过。”王海强笑着回复,脸上看不出一丝因为长竿没动静的沮丧,有的只是兴奋。
没动过?
水库里的草鱼存有量还很大啊,又那么久没喂过了……巨草要碰,可几斤的草鱼应该是一钓一个准啊?
是了……浮漂没动过就对了。
咱水库里的草鱼,你钓鱼佬饵料中没有香麦草成份……哪会轻易给面子。
季然这会才想起这茬。
如果是之前,他现在肯定会给老王同志整一份草鱼饵,圆了他干巨草的梦。
但最后的一点存货都给季灵了。
至于上‘净土’摘草,那算了,香麦草正处在‘繁洐’下一代的当口……季然还想着早日实现香麦草自由呢。
“那你钓多少白条了?”
季然走过去,蹲在他的大遮阳伞下。
小雨早已停止,秋老虎淫威浩荡,伞下跟个蒸笼似的。
老王同志的衣襟后背上全是白色的盐渍。
见此季然对其精神更为佩服。
“从下竿到现在,一直在连,怕是得有十几斤了。”老王同志骄傲地道,“你老师我钓鱼的水平,不赖吧。”
抽白条抽十几斤?
岂止是水平不赖,简直就是个狠人!
季然竖起大拇哥给王老师用力戳个赞,说道,“你吃中饭没?要不我帮你去弄点?”
“吃了干粮,肚子饱得很。”
说话间王海强干上来一个双尾,在挡针上挂掉鱼,“对了,你给我去灌瓶水过来,我带的两大瓶农夫三泉都喝完了。”
听他这意思,是要战斗到天黑啊。
抽白条能抽一整天的钓鱼佬,真狠!
“我这就去帮你弄水。”
夫妻俩回到木屋,汪仔不在,执勤的还是滚滚圆圆。
季然有交代过狗子们,若有外人在,汪仔回避。
季然给王大校长灌了一整瓶水过去。
王海强接过来,咕噜咕噜一口灌了将近三分一。
季然……这是渴多久了?
忍受着强烈的干渴抽白条……王老师狠得鸭批啊。
陪他聊了一阵子,季然回木屋。
“老公,我要惊喜。”
童媛媛撒着娇,朝他伸出双手。
季然坏笑,“是要老公,还是要惊喜。”
童媛媛俏皮地道,“先要惊喜,再要老公。”
季然板着脸,佯作不悦,“意思是没有惊喜,老公也不要了喽。”
童媛媛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嗯。”
季然捂住胸口,一副很受伤的德性。
夫妻俩腻腻歪歪地打情骂俏了小半晌,在屋子里蹭空调吹的两条狗子‘狗粮’都要吃撑了。
滚滚圆圆幽怨地看着男女主人……到底谁才是狗啊?
季然从消毒柜拿了个碗,又拿了一把水果刀。
“在下面待着,没喊你不准上来哦。”
季然将她摁在椅子上坐下,自个往楼上走。
童媛媛瞅着他手上的东西,一脸懵,又深感好奇,“你拿着个碗和刀……这是要闹哪般?”
“天机不可泄露也。”
季然神秘兮兮。
进了卧室,反锁房门。
‘咒语’一念,来到‘一方净土’。
又有数日没进来。
先重点观察了香麦草,所有米白色小花儿已经凋谢:
之前结出草籽的,草籽开始变黑;
花谢的,长出了青绿的草籽儿。
离全部成熟,尚需一定时日。
季然来到芦荟版块。
是的,季然给童媛媛的惊喜,正是芦荟。
那次抽到芦荟种子,他就认为这东西是系统特意为他准备,送给童媛媛的一个天大的惊喜。
后来季然又专门在网上进一步了解过芦荟。
芦荟绝对是个好东西,其蕴含有75种元素,与人体细胞所需的物质几乎完全吻合,有着明显的保健价值,以及美容养颜延缓细胞衰老的作用。
因此芦荟又被人们称为‘神奇植物’!
季然还认真地学习了芦荟制作某种女人最为依赖的物品之一的方法……
……
‘净土’里。
芦荟长到了近一扎长,估摸着尚未完全长至成熟,但已经生长得很不错。
每一簇芦荟皆有二十片左右的叶子,呈半圆锥状的每片叶子皆青翠欲滴,宽大丰盈,卖相不俗。
季然掰下了一片叶子……
这片叶子的最宽处,有大半个巴掌宽。
厚度有两公分多。
“咦?”
在手上察看着叶瓣儿时,季然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芳香。
据季然所了解,芦荟切开会因品种不同,有着或浓或淡的臭味。
可现在……臭味都变成了香味!
无愧于系统出品啊!
季然也查询过自家芦荟是什么品种,在网上一一对比过各品种芦荟,无一能对号入座。
“就叫你香雅芦荟了……刚好你和香麦草同属‘绿油油’系列,你们都姓香……同源同根嘛。”
季然笑着自语。
拿着芦荟叶回到现实,‘净土’长出来的它干净纯洁,不染半点尘埃,无需清洗。
季然用水果刀将之切成三段。
拣一段削去两侧小尖刺儿。
再从中间将它一撕为二,彻底地露出里面黏黏的芦荟液。
用刀背一层层刮下芦荟液。
就这么三分之一片叶子,刮了小半碗。
足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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