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酷热如火,清溪涧清凉依旧,妥妥的避暑圣地。
时隔那么久,再度踏入这里,感受着涧内的天然凉爽,季然说不羡慕酒叔是假的。
讲真,酒叔才是最懂得享受生活的那条老咸鱼啊。
这会酒叔正在田里扯着杂草。
“酒爷爷。”豆花欢欣地和他打招呼。
“哎,豆花你们来啦。”
酒叔笑呵呵地应着,再看向手上提着草鱼的季然,顿时不满地道,“小然子,我还以为你小子得到了狗崽子,就把我个糟老头子忘到了九霄云外,不再来了呢。”
季然笑道,“酒叔看你说的,怎么说咱们也是亲家不是……近期实在是有点忙……这不,一忙完立即就来看你了。”
目光落在田里。
当初才半扎长的‘金灿灿’二代秧苗子,现在已经长到了两扎来长。
每一茬秧苗的分蘖现象皆很喜人。
整丘田,一派绿意盎然的景象。
总体和季然插在村里的三四亩田,差不多。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酒叔从田里上来,在溪流中洗去手脚上的泥巴,往茅草屋走去。
季然父女俩亦走过去。
汪仔和滚滚圆圆早已经过来。
翼虎看到久别的儿女,显得有些激动,在它们身上来回地蹭着舔着。
酒叔看到滚滚圆圆,却是不由得愣了愣。
他惊讶地发现,滚滚圆圆当初被季然带走时,和留在翼虎身边的晶晶润润体格子差不多。
然而……晶晶和润润生长的速度已经够快了,毕竟它们的狗爹是个妖孽……可现在,滚滚圆圆比它们还要高了一截,壮实了一大圈。
“小然子,你给它们都喂的啥啊?不会喂了猪饲料吧?”
酒叔忍不住就要问了。
“怎可能……也没特意去喂啥,就我们吃什么,它们就吃什么。”季然笑道。
“你家天天吃那個米,经常吃这个草鱼吧。”酒叔再问。
“嗯。”季然点头。
“看来那个米和鱼,除了味道不俗,营养价值也非凡。”酒叔断定道。
“也许吧。”
这一块季然还真没去深究过。
不过看四条狗崽子体格子上的差距,估计系统出品的作物,比之外界寻常货色,营养价值确实不凡。
再有闺女这里……
季然其实一直都有特别留意……闺女似乎这两个多月来,身体抽条发育的进度比前面快了不少。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闺女在钓鱼、练武等方方面面表现出来的愈发惊人的天赋……应该也与吃多了系统出品的作物有关吧。
再看自个,好像也越来越年轻帅气了是不是?
以前只知道系统出品物美味无敌,现在看来……远不止那么简单哈。
晚餐又是季然弄的。
既然来了这里,当伙夫都不用讲,理所当然的事。
一个水煮鱼片,一个红烧兔肉,一个山鸡汤。
三道菜道道香色味俱全。
季然把菜一一端上桌。
“好菜当然得配好酒。”
酒叔笑眯眯地起身。
去棚子的某个隐蔽角落里,舀了一壶酒来。
又拿来两个小巧精致的白瓷杯子。
他揭开壶嘴上的木塞子,悠悠地开始斟酒。
只见比琥珀还晶莹剔透的液体从壶嘴中流了出来……
酒香瞬间弥漫……
下一刻,季然不是由自主满脸陶醉地闭上了双眼。
“香,好香啊,酒爷爷,我也能喝一杯吗?”
豆花使劲地抽着鼻翼,用力地咽着口水,看着酒杯的双眼都直了。
“小朋友不能喝酒哦。”
酒叔笑着摇了摇头,问季然,“小然子,这酒就是用你的那十斤米酿的,感觉怎么样?”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饮……哦,天上都未必能有,人间就更不用说了。”
季然缓缓地睁开双眼,兀自一脸的陶醉之色,给予至高无上的评价。
虽然还没品鉴,但是闻香而识酒……此酒之香,已经足够说明其口感将会何等的卓绝。
真无愧系统出品的大米,无愧酒叔天下无双的酿酒技艺,强强结合,造就的乃是酒中绝品啊!
酒叔笑道,“如果把这酒窖藏个一年半载,还会更厚重醇香……我的那一半,我打算窖藏起来,你的那一半……你怎么想的?”
酒叔这问题问的,太考验老干部的定力了。
如此绝世佳酿当前,却要强忍着,过一年半载再喝……
这感觉就像是一个采花大盗,面对一朵唾手可得的艳绝花朵,箭已上弦,想再踩刹车……谈何容易?
不过季然的心境非凡,定力亦出类拔萃。
“我的那一半,也一块窖藏在你这里呗。”
所谓有舍才有得,季然摁住腹内疯狂抗议的酒虫,有些艰难地说道。
“好,那就交给我吧。”
季然的定力表现让酒叔有些刮目相看,暗暗点了点头。
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
置身在天然清凉的山涧里,呼吸着负离子含量极高的清新空气,吃着超纯绿色的自煮佳肴,品着非一般香醇的绝世珍酿。
这顿晚餐之惬意之享受……季然只觉得神仙之逍遥,也不过如此吧。
饭后。
陪酒叔唠了一阵。
季然带着豆花离开了清溪涧。
季然并不是空着手走的,问酒叔要了十斤酒。
后天要和童媛媛去她家,未来岳老子对酒叔的酒,那叫一个欲眼望穿。
再有季然老头那里,存货也干完了……
狗子们没一块回去。
它们一家子有那么久没聚,让俩狗崽在这里待一个晚上,明天汪仔会带滚滚和圆圆回来。
7月25日上午。
季然拉了几百包饵料,去了县城。
那场直播后,如季然所豪言壮语,‘童颜日化’不仅屹立不倒,还扶摇直上……
公司的规模有些跟不上发展的速度,童媛媛为了尽快补上差距,全方位地忙忙忙。
忙得昏天暗地。
季然又有数天没见到她了。
热恋中的小两口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驾驶着红旗SUV,直奔‘童颜日化’。
大门口,依然是上长白班的大伯十二伯在岗位上执守。
看到季然的车子驶来,俩老爷子头一次主动从保安室走了出来,迎了过去。
“大伯,十二伯。”
季然下车,礼貌地打招呼,欲掏烟,却被大伯阻止。
七十多岁的老爷子掏出兜里的软白沙,咧着剩不到一半牙齿的嘴,慈笑满脸地道,“小季啊,今天抽大伯的烟,必须抽大伯的!”
“对小季,今天不能抽你的烟了,要么抽你大伯的,要么抽我的。”
十二伯亦笑容满面,掏出烟盒。
“大伯的不是好烟,你莫要嫌弃。”
大伯抖出支软白,郑重其事地递给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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