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好啊,被摩擦妙啊,被虐被摩擦恰恰里说明了她哥的鲫鱼神饵,非一般的神啊!
好了,下回直播可以不用钓草鱼……以后可以鲫鱼草鱼换着钓了。
“哥,来,给妹啵一个。”
心情实在是美到冒泡,季灵嘴唇又要往季然的脸颊上印。
“开车呢,别瞎胡闹,再闹别想用鲫鱼饵料。”
季然瞪了她一眼。
季灵秒变乖乖女。
回来后,大半的大鲫鱼留家里。
小半拎回悠然居,小鲫鱼通通放水库。
季灵屁颠屁颠地跟着来到悠然居,季然给了她一大份饵料,再扔给她一瓶酒米。
“这个搭配着饵料用,效果估计更好……得来不易,别浪,省着点用。”
季然有些心痛地叮嘱,就这么一瓶子,都够煮一顿香喷喷的大米饭啦。
“遵命。”季灵耍宝地敬了个礼,笑得合不拢嘴。
她已经猜到这瓶酒米中的米,是啥米了。而她哥的饵料中,估计也掺入了该米。
这米煮出的饭简直颠覆了她对米饭的认知,用来钓鲫鱼神效,想想确实在情理之中。
……
7月1日。
季灵和刘文静一早就兴冲冲地出去直播钓鱼了。
昨夜得了她哥的饵料,又得了酒米,对今天的作钓与直播,季灵信心爆棚。
豆花放暑假了,季然无需再早起。
一觉能睡到自然醒,那感觉说不出的惬意。
吃完早餐后,季然让闺女在屋里看书学习,叫雕仔过来陪着她。
他则托辞说出去有点事情,实际出门遛了个弯,随即就进入到了‘净土之中’。
季然用最快的速度做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三分面积的田里的泥巴泡得差不多了。季然把泥面刮平,洒上二代稻谷。
塑料薄膜大棚就不弄了,从得到‘净土’迄今,里头的温度似乎就没波动过。
季然推测应该它的温度是恒定不变的。
播完谷种,季然做第二件事情。
从系统储物间取出麦种,又挨着秧田挖翻一片土地,将麦种种下。
麦子仅种了两分地的样子。
做好这些,时间来到了中午。
午饭后午睡。
睡醒后出门一看,烈日当头,热浪灼人,知了在树梢‘热死了热死了’叫个不歇气。
这种天这个时间段外出活动,自找罪受。
打消外出活动的念头,缩回屋里。
豆花在客厅中自动自发地练着拳脚功夫。
对功夫季然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只会喊闺女真棒,真没办法进行指导。
百无聊赖。
季然掏出手机,进入‘星程’。
就想闲逛下,打发下时间。
点开短视频区,一眼就看到邓鲢子的段子在最醒目的大热门位置——《炎炎夏日,野库狂连大板鲫》。
若是平时,季然不会有兴趣点开去看。对邓,他向来不怎么感冒。
想到小妹昨晚提到并用到的小药,还是点开了视频。
视频看完,季然不由得暗暗点了点头。
不得不承认,邓能成为钓播界天花板,还是有些料道的。
钓鱼基本功非常扎实,垂钓技术相当过硬,说话又风趣幽默,能吹能扯。
这个视频里,用了小药的他一直在上鱼,在上大板鲫。从早上钓到中午,钓了足有二十来斤。
和季然昨晚一样,相当哇塞的一个渔获量。
而所谓剧本,在整个视频中也看不到什么痕迹。
相当地厉害。
点叉关闭。
季然再来直播版块。
进入的一刹那,季然不由得一愣。
‘星程’的每一个版块分类,皆以流量论英雄,从来都是按照热度人气来排列的。
在直播版块中,实时人气越高的直播间,所在的位置就会越靠前,越容易被进来的网友看到。
而此刻,‘悠然—悠然——绝无剧本,货真价实清江爆连大板鲫!’位列首位!
“可以啊,这场都干到全站第一名来了。”
季然见之会心地一笑,进入直播间。
先看左上角的在线人数显示……
偶嘀个乖乖,三十万出头。
再看本场礼物排行榜。
不得了,榜一大哥这场光是到现在,就足足刷了两三百万‘星程币’。
后面公屏上公示出来的第二到十七名,也都刷一百多万到几十万不等。
季然笑而摇头,看个直播这样刷礼物,土豪钓鱼佬们家里果然都有矿啊。
不过……同时很可能他们也是想得到他的草鱼饵料吧。
季然暗赞小妹和刘文静取’送礼物量名列前茅者’来送饵料这一手,用得真好。
看完重要数据,季然的注意力落在直播画面上。
双层的超大号遮阳伞下,季灵帽子、面巾、防晒服……
按说酷暑季节,午间时段,栖居底层的鲫鱼会特别难钓……
可季灵就是在上鱼,在上鱼,在上鱼,不讲科学道理地在源源不断地狂口爆连!
几乎是下竿即给口,打竿就中鱼,稍微放一口,就是双尾。
鱼情暴躁到令人瞠目结舌。
季然倒没感到震惊,新配的饵料昨晚他已试过,效果卓越;再加上全‘金灿灿’大米泡的酒米……
双重外挂下,效果核弹级别,可能与首次系统抽奖抽到的‘今晚吃鲫’,效果都不相上下……意料之中。
弹幕区,水友们除了一路把666刷到天际,再有最多的就是问:
[灵儿,你把鲫鱼钓成小白条的即视感……咱哥孜然是不是又开发出了鲫鱼神饵?]
负责直播的刘文静笑道,“你们的大舅哥是不是开发了鲫鱼神饵,我不知道哦……等收竿了,让灵儿和大家讲。”
季然……马马匹,昨晚还用小妹年底前找个对象做赌注,今天就成了‘国民大舅哥’……
……
看小妹钓了大半个小时,季然退出直播间。
闺女兀自在认认真真地练着功夫。
不打扰她,季然戴上蓝牙耳机,开了把‘和平精英’。
很尴尬,落地成盒。
吃鸡这一块,他的技术是真菜,连玩三把,把把玩不到五分钟,便成功领到下一趟飞机的机票。
也就第四把,猥琐发育苟进了最后一个毒圈……最后他趴在草丛里,偷人家的屁股,结果被人家反杀。
索然无味。
退出来没多久,手机铃声响了。
来电显示联系人——问钓。
对问钓这个人,季然颇有印象。
那次直播钓完草鱼后,现场卖了一百多包饵料,本来都和水友们说了晚上要带五百包货……
后来接到问钓的电话,他告之季然,说季然的饵料被渔具品牌商们盯上了,再带货的话,不知多少会落在那帮心怀不轨之人手上……
草鱼饵料早晚会被那些家伙拿到手,不过那晚若是真带了货,那么后面肯定再没机会从宁德威手上忽悠来一百万。
还有后续的几十万,大概率也没机会再搞进季然的腰包了。
不管怎么说,问钓的那一通电话,实打实地帮到了季然。
“问大师,有什么指教?”接通电话,季然客气地说道。
“我哪敢指教你孜然大师,恐怕放眼全钓界,都没谁有这个资格指教你。”
问钓的声音一如上次的磁性,富有亲和力。
说这番话,他并非违心地恭维,是发自肺腑地认为事实就是如此。
乃至是他师父,都如此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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