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啜,啜……
真好吃,就就最后一颗,再不吃了。
一连干掉十几只蝌蚪,雕仔总算是刹住了车。
从‘防空网’上飞下来,没事鸟一样地踱着步子,到屋后看了看。
看到大小主人忙得热火朝天,没空搭理它,它装作漫不经心地往水库边走去。
穿过一处灌木,往身后瞅了眼,已是大小主人视线盲区,展开双翼,贴水飞行,一路飞进库心岛里。
站在一棵隐蔽的树上,鹰隼紧盯着水面……
……
对于雕仔的鸡贼,雕仔的贼心不死,季然豆花哪里知道。
季然还以为经过昨天的大棒加甜枣的教育,雕仔现在是个乖仔呢。
季然上午打粉,下午上网学习自配鱼饵。
傍晚时汪仔回来了,这次没带东西,仅带回来一张回信。
纸上依旧是酒叔犹如鸡爪子扒拉出来的字迹:过几个月,请你喝苞谷酒,
季然咧着嘴笑了。
米酒有米酒的美妙,苞谷酒有苞谷酒的妙处,只要是出自酒叔之手艺,品质就有保障,何况……
呃,好像忘记重要的事了。
初级‘金灿灿’玉米二代种子,能不能像系统直接出品的一代一样,方方面面各种优秀?
过段时间,用屋檐下晒着的留种玉米试试。
……
接下来的周一周二,豆花上学,季然训雕之余兀自上网认真刻苦地学习钻研。
而那两篮子香麦草,也晒干了,被他抽空打成了粉。
雕仔这个苟玩意儿,每天都会去‘田’里啜几下,去水库岛上树梢盯上一盯,至于有没有干坏事……
‘田’里蝌蚪的数量还有那么多,数起来又如数星星,豆花一时间还没发现。
小库里的鱼就更没个数,只要不被抓现行,苟雕的行为,唯有天知道。
……
转眼来到周三,季然在网上下单的大量拉丝粉终于到货了。
早上送闺女去幼儿园,顺道取了包裹,再去买了几个量杯。
回到家里,季然把所有粉末用封口袋各装一小袋子,贴上标签。
再备了一个笔记本,一支笔。
水库边,钓椅,炮台,竿子……季然摆开阵势,拿出开饵盆。
每一样粉末经过量杯计量,一一倒入盆中,并在本子上祥细记录。
添加拉丝,加水开成饵。
醒置后打揉收拢。
试钓……
……
周三周四周五,整整三天,季然不惧炎热,都在库畔遮阳伞下不厌其烦地反反复复地做这件事情。
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编号,数字。
水库里一两斤的小草鱼,被他钓上来又放下去,沙雕站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好几次差点没忍住扑上去。
“差不多了。”
周五傍晚,黄昏落日,金色的余晖洒落在僻远的小村落,洒落在半山腰上的山体水库。
水库边,季然沐浴着夕阳,从钓椅上站起身来,舒展着因连坐台三天而酸痛的腰肢,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老爸,明天我们去哪里玩呀?”
在一旁钓趴地虎的豆花放下手中的小短竿,过来又是给她爸揉腰又是捶背的,颇为期待地问。
上个周末没出去玩,她想去玩啦。
“明天我们去钓鱼。”感受着贴心小棉袄的温柔小捶捶,季然笑呵呵地道。
连续数天的时间成本投入,无数的脑细胞壮烈牺牲,是时候产出价值了哈。
明天……
干一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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