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靠边,二老上岸,豆花开心地喊。
“乖孙女。”二老宠爱地回应,“钓了多少鱼啊?”
“钓了好多好多小白条蓝刀片。”豆花欢欣地道,“老爸说晚上我们煎香香吃。”
“好,煎香香吃。”吴兰亭宠溺地摸了摸宝贝孙女的脑袋,“豆花你热不热?”
“奶奶我不热呢。”
“那你饿不饿,中午吃东西了没?”
“吃了饭。”
“……”
……
“然子你钓了几条鱼?还让老子开船来拿鱼。”
季忠厚径直来到季然身边,语气里不无怨念,正想舒舒服服地睡个午觉,兔崽子一个电话就蹦了过来,你说烦不烦。
季然把竿子搁竿架上,暂停作钓,笑呵呵地看着老头,“你提上来自个看看不就知道了。”
“还跟我卖关子。”
季忠厚甩了他个白眼,抓着渔护的边框,随意地往上拉。
提不上来?
半蹲着身子,手上发力,还是提不动?
季忠厚皱眉,“渔护是不是挂石头上了?”
豆花接他话茬,“不是咧爷爷,老爸钓了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的鱼,还有好多的大翘嘴。”
“好多吗?我看是挂住了吧。”
季忠厚不太相信,小孩子口中的好多,能多到哪里去。
季然对这一片太了解了,笑道,“这个地方的石崖上,没有凸尖,不会挂渔护。”
闻言季忠厚使出浑身力气。
这下拉动了。
三米长的渔护缓缓被扯上来。
渐渐的,里面出现打水花的声音。
再然后……
“哦嘀天啊,这……也太多了吧?”
当看到里面的渔获,季忠厚瞪大了眼。
正对宝贝孙女嘘寒问暖的吴兰亭亦瞠目结舌。
季忠厚脑袋都钻进了渔护口子里,震憾地瞅着里头‘哗啦啦’打着水花的成堆翘嘴,“这里怕是两百多斤都有了,然子你这都是钓的?才一个上午的时间,以前他们那帮子打鱼的,下网也搞不了这么多啊!”
“钓的,今天运气好,碰到鱼群了。”
对这个渔获量,季然亦有点吃惊,几乎从一开始他就在狂拉,且钓上来的大部份是奶翘,以为到这会也就钓了一百多斤,没想到不知不觉两百斤还不止。
江河野钓,这个渔获就极为夸张了啊。
要是把点曝出去,季然敢打赌,明天这一片钓鱼佬们百分之一万地要挤破脑袋。
“老忠,现在的翘嘴巴子,镇里卖多少钱一斤?”
看着如此多的翘嘴,吴兰亭脸上笑开了花,眼睛里异样光芒闪烁。
别人看到的可能是鱼,她看到的是实打实的票票。
“不是很清楚,反正上斤的卖个三四十一斤问题不大。翘嘴这种东西,越大越贵。米翘一百一斤可能都不止。”
季忠厚看到的又何尝不是可爱的红票票,脸上笑容都快要溢出来。
吴兰亭已经眉眼皆不见,“那这里就算小翘嘴不卖,大翘嘴都随便卖个两三……上千喽……然子,以后你啥都不用做了,你就专门钓鱼吧。”
季然一脑门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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