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快看,又是那只大鸟。”
MINI行驶到村落中间,豆花指着左侧窗外大喊。
季然目光瞟过去,半空中有道似曾熟悉的身影威武霸气,朝着村尾疾速飞行。
季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一脚刹车。下车,目光追随着大鸟……
只见大鸟飞到水库上空,盘旋了几圈,随即斜下俯冲而去。
大坝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大鸟冲下去干了啥,但季然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数秒后,大鸟扶摇而上,遁往远方,隐约可见,它的利爪上又‘载弹’了。
“老爸,大鸟又抓了我们家的鱼。”豆花视力好眼睛尖,看得真切,顿时噘着嘴,“可恶的大鸟,老是抓我们家的鱼,下次把它抓起来,关在笼子里当狗狗养,嘻嘻。”
“爸爸看到了。”
望着大鸟远去,季然啼笑皆非。
这是他第二次亲眼目睹这个偷鱼贼光顾了,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还不晓得它来了多少次……
香麦草养的小草鱼啊,被它丫的都抢鲜吃几条了……
“孜然,怎么了?是不是忘记拿东西了?”开车跟在后面的莫宇亦下车,疑惑地问。
季然一本正经地问,“国家保护动物偷吃了我家的东西,我是不是可以申请国家赔偿?”
莫宇回答道,“理论上是的,但实际上,申报和审核都会非常繁琐……你看多少野猪糟蹋了农民多少庄稼,可又有几个农民获得过赔偿?”
“哦……那咱们接着走吧。”季然上车,他莫名其妙地问这一出,纯粹就吐個槽。
……
持续数天天气晴朗,岭山水库的水位平稳、水体转清了,清江亦然。
今天风和日丽,无疑是个好钓鱼天。
周未的江边,钓鱼人入眼皆是,有老人,有中年人,更多的还是青年。
随着钓鱼这项活动的快速发展,再加上短视频平台的飞跃般崛起,现今进入钓坑的人是越来越多。
据保守估计,国内一年钓鱼达到三次以上的人,至少大几千万。
“孜然,现在这个社会,除了女人小孩的钱好赚,就属钓鱼佬的钱最好赚了。”
到达目的地,看着路边一溜儿的车子,江边一溜儿的长枪短炮,莫宇感慨道。
季然笑着调侃,“可惜你不是渔具商,反还是一根渔具商的小韭菜。”
“钓鱼人,钓鱼魂,一入钓坑断红尘。可怜的钓鱼人,可怜的韭菜们啊。”莫宇摇头晃脑,煞有介事地再次发出慨叹。
“行了,明知是坑你还不爬出来……抄家伙吧。”
季然打开尾箱,一只手拿了两条竿子以及伞具,一只手拎着钓椅,再提了装得鼓鼓囊囊的防水袋,往岸下走去。
豆花拿着她自个的装备,小尾巴般跟上。
莫宇背着钓箱,挎着竿包,拎着渔护,垫后。
季然指着两三百米开外江边的一片大石头,“芋头,我去那边没人的地方钓。”
“那边那么多大石头,应该是个陡坎坷,水应该很深吧。一个人都没有,有鱼钓?”莫宇表示怀疑。
“我今天钓翘嘴。”季然道。
这片江域还在清水镇的范围内,叫杨家塘,部份江段近岸水深正常,部份江段近岸就是陡坎,水很深。
季然曾经多次来此作钓,深水区域半水层鱼种很多,包括翘嘴。
翘嘴全名翘嘴鲌,季然今天打算用‘今晚吃鲌’搞一波翘嘴,大的看情形是吃还是卖掉,小的放到水库里。
“咱们清江的翘嘴不好钓啊,我看你还是主钓鲫鲤,兼钓其它鱼种吧。”
莫宇是本县人兼钓坛老炮,自然清楚母亲河的鱼情。担心季然打龟,劝说他。
季然淡定道,“没事,我钓下试试看。”
见季然坚持,莫宇便道,“那行,你去那边钓翘嘴,我去这边正常钓……这边那么多人在钓,水深应该合适吧?”
“合适……大把老位置,你根据你多年空军的经验,看着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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