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一直在绞脑汁,要如何才能尽可能完美地规避‘妖孽’们可能会带来的风险?
可惜思来想去,暂时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式。
……
涨水那天季然搬罾捕鱼的那片江边荒原,往岭山斜上去大概两三百米,有一个处位于半山腰上的山坳。
这个山坳有一片一亩来宽的平地,季然在数日前将这里拓荒,开垦成田。
季然很清楚,这里虽平素也没人来,但还没有清溪涧隐蔽。
不过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了。
不可能谷种不种了吧。
先就这么着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解决办法不是?
何况不还有系统存在吗?
季然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在山坳田间弄了个育秧棚,撒下谷种。
只待谷种发芽,长成一扎来长的秧苗,即可移插。
而那包初级‘硕果’果肥,季然心里已有果树目标,但暂时他不打算动了。
每多种一样,就多一分惹人生疑的风险。
小心使得万年船,闷声方能发大财。
各行各业里,现实抑或游戏世界中,走得最远活得最久的,永远都是你六哥,千年老六。
……
持续的几个大晴天下,岭山水库的水位稳定了下来,水体也由浊转清。
在二老的指挥并参与中,季然仨人把退水后残留在库边的垃圾杂物等清理干净,且还挖了一个个钓位。
话说自打暴雨那天起,就没人来钓过鱼。
没人来钓鱼,就没有收入,季然的财迷老爹老娘心慌慌啊。
时间眨眼来到五月中旬。
气温进一步升高,水库的人气在短暂地回流后,再迅速地回落。
原因很简单,大鲫鱼到这当口上,卵已产了个八八九九,大部队已陆陆续续地返回深水区。
再加上气温一步步爬升,由冷暖适中日渐变得炎热难耐。
大板鲫真的已经不好钓了。
可季然这里收费相对于外面,高了何止一两倍?
况且地理位置又偏僻,稍远一点的钓友,来一趟烧油开支都不小。
收费高,油费开支大,鱼还不好钓,谁还愿意来?
真当钓鱼佬常在水边坐,脑壳进了水啊!
也就是季然家的伙食,比较得钓友心。
也就是有那么些许钓友,不在乎钱,不在乎钓获,就想找个风景秀丽的水边坐坐,中午再吃一顿合胃口舒心的。
否则岭山水库一个钓鱼佬都不会有。
什么,岭山水库的鲫鱼不好钓了,你可以干巨草?
温度愈发起来,不正是更好干巨草吗?
呵呵,岭山水库放开作钓,前前后后也有那么多人来守过巨草,谁曾钓到过一根鱼毛?
很多人严重怀疑……
那天季然开直播,他上一尾,孟凯切一副线,这是不争的事实。
然而钓友们在经过事后诸葛亮的分析,一致地认为季然是养了很长时间的窝子,碰巧那天有两条巨草进窝了……
他钓鲫鱼的狂连,亦如此。
想想看,那么多人前去钓过鲫鱼,倒是部份的人都钓得还可以,可又有谁像季然那般拉到手都发软过?
钓友们还认为,季然养窝,制造鱼情绝佳的假象,其目的和别的塘老板们一样,就是为了搏人眼球,吸引钓友们前去给他送钱……
一时之间,岭山水库和季然的声名都在当地圈子内愈来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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