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有人笑逐颜开,有人欲哭无泪的黄昏。
笑逐颜开的代表,莫宇。
从早窗口期钓到傍晚窗口期,他干了十五六斤鱼,小爆了个护。其中包括两条斤鲫,一条两斤多的鲤鱼。
“孜然,今天是我这两年钓得最多最过瘾的一次。明天要上班了,下個周未,我一定再来。”
临走前,莫宇乐哈哈地和季然打招呼道别。
欲哭无泪的没有代表,几位守巨草的清一色空军,清一色一个表情——欲哭无泪。
若是硬要在几位中选出一个作代表,那么这人非巨物泉莫属。
几人中就属他的脸最黑,表情最便秘。
他以为昨天回去路上分析出了岭山水库巨草的最佳开口期在下午5~6点,结果到那会浮漂依旧犹如千年老王八,连个蹭线的动作都没有。
扛那么多窝料过来,定的是把老板的裤衩都盘掉的目标,现实却……
连续两天顶着太阳枯守,连续两天皆唱空空如也。
太残暴了!
收竿的时候,郁闷的阿泉差点没忍住,把他9米的巨物竿干脆地来个一折两段。
“孜然!”
走之前,他也找到了季然。
“泉大师,明天还来不?”
季然笑嘻嘻地问。
“还来给你送钱加喂鱼啊。”
阿泉没好气地道,“这两天算是你把我盘了……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等你水库里的鱼苗子长大,我一定把你的眼泪都盘出来,让你见识见识我巨物泉绝不是浪得虚名!”
“还只盘草鱼?”
季然再问,不知道自己的良心是不是真变坏了,看着阿泉这副吃了亏、还不甘心、还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感觉有点小爽哦。
巨物泉咬牙切齿,“就盘草鱼!我就和你水库里的草鱼杠上了!”
闻言季然脸上的笑容变得灿烂而纯真,“随时欢迎泉大师来盘。”
“先让你嘚瑟,哥走了,等哥下回来盘你,教你做人。”
放完狠话,巨物泉一脚油门溜了。
“泉大师慢走。”
此刻的季然像极了黑店老板,在送别刚被他宰完的客人。
……
饭后,屋外亭子里,豆花在做作业。
疯狂地玩了三天,作业和其它兴趣爱好都落下了。
木屋一楼客厅中,两个财迷凑在一块扒拉小算盘,核算今天的收支。
“今天纯赚六千一百零五十二!”
反复算过,得出结果,二老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看到对方的眼睛笑得变成了一条缝。
六千还多一丢丢啊,一天赚的呢,搁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竞然……
能不笑到见眉不见眼?
乐了小半晌,吴兰亭好不容易才合拢嘴,对季然说道,“然子,你收的钓费你就留着自己用,其它我们收的钱,就都放妈这里,妈给你存着。”
“随便。”季然无所谓地道,只要老娘开心,水库的收入全给她保管又何妨。
老娘存钱,还不都是给他存在那里。
何况他又不差钱用。
算完账,说完钱的事,吴兰亭开启念经模式:
“然子啊,你莫嫌妈啰嗦,媛媛这孩子真不错啊,你看她人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又懂事又细心,又下得了厨房……”
其实打童媛媛走后,她就一直在季然的耳畔叨叨不休地念。
“豆花,玩了三天,是不是题目不会做了?爸来教你。”
季然的耳朵早已起茧,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逃之夭夭。
……
转过天来是5月4号,工作日,学习日。
今天来钓鱼的人呈跳楼似下跌。
总共就来了八个钓鱼人。
在季然的意料之中,亦在二老的意料之中。
才八个人,是不多,但怎么说也能有个千块过头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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