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必须再来。
“孜然,明天我还来哈,钓具就放你这里,麻烦你帮我看一下。”
莫宇一行三人更是找到季然,寄存钓具,而后提着各自的渔获,开开心心地打道回府。
……
钓鲫鱼的钓友们几乎各个心满意足,然而干巨草的,则一个个垂头丧气,好比打了败仗的将军。
如季然所料,全体空军。
其中最为沮丧的属巨物泉与他的朋友。
带那么多的窝料过来,搞那么大的阵仗,以为今天能把季然裤衩子都盘掉,结果反被人家盘得不要不要的。
幸亏人家只收了一百的钓费,否则哭都找不到地儿。
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和孟凯一样,这二位都有点怀疑钓技怀疑人生了。
不过两人又都不信邪,尤其是巨物泉,他也找到了季然,“孜然,我钓台钓椅什么的,都放在钓位上,明天我接着干……我就不信了,明天它还不发窝。”
“没问题。”
季然笑眯眯地看着郁闷中带着浓浓不甘的这货,想盘我是吧,知道错了吧。
什么,还不知错,行,那你继续。
巨物泉两人闷闷不乐地走了,其它钓友亦陆续离去。
热闹的岭山水库,只余下季然孟凯两家人的欢声笑语。
“老忠,那些钓大草鱼的钓鱼佬,有谁钓到大草鱼没?”
季然老娘去水库边扯了把烟竹小笋,正在木屋前亭子里剥着笋壳叶儿,问从水库对面回来的自个男人。
“一个个都钓了个大鸭蛋。”季忠厚笑哈哈地道。
吴兰亭眼睛眯起,财迷小样儿毕露,“那今天这些钓费,就真纯赚喽。”
季忠厚应和,“可不是。”
吴兰亭又担忧起来,“人家今天打了鸭蛋,会不会下次就不来了?”
季忠厚指着斜对面阿泉和他朋友的钓位,“暂时肯定不会,你看那边的家伙都没收呢。”
吴兰亭摇着头,“真不晓得这些钓鱼佬怎么想的,傻乎乎地在水边坐一天,晒一天,一条鱼都没钓到……花了钱,受了罪,还要来钓。”
感慨地说着,又问,“老忠,你说这些钓鱼佬,是不是经常在水边坐,脑子都进水了?”
季忠厚就笑道,“我又不是钓鱼佬,哪晓得,问你儿子女儿去,他们是钓鱼佬。”
“死相。”
……
又到傍晚时分,季然搬了条椅子,坐在岸上,狗子温驯地趴在脚边。
季然手上亦娴熟地剥着小笋壳壳,双眼先后看向汪仔、孟凯、季灵、还有闺女他们团队,而后欣赏着黄昏落日下的湖光山色。
有此环境,有此景致,有萌宠倚在身侧,有家人朋友相伴,无需为衣食住行发愁,此等生活,何其惬意?
此刻,季然俊朗的脸庞上,流露着淡淡的幸福笑容。
“喳喳,喳喳喳……”
忽然天上传来一串尖锐急促的鸟叫声。
季然抬头望去,看到一只小鸟从半空中惊慌掠过。
在它身后十数米远,有一头翼展超过一米五的大鸟儿凶悍地穷追不舍。
“老爸快看,好大一只鸟,好威风啊,那是什么鸟儿?”大伙儿都看到了,豆花惊讶地问。
季忠厚接话茬道,“不是鹰隼就是雕。”
吴兰亭就赏了他一枚白眼,“谁不知道不是鹰隼就是雕啊,其它的鸟能长这么大?”
“那大鸟飞得太快了,爸也没看清具体。”
季然摇了摇头,目光追踪着大鸟一举成功捕获小鸟、不曾停顿、疾速远去的身影,陡然想到了今天抽到的第二张‘精灵’萌宠卡片。
双眼微微眯起,眸中不由得露出了淡淡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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