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不甘心的孟凯带着意犹未尽的婆娘和两根毛回了县城。
二老也回家去了。
没带一条鲫鱼走,季然老娘说了,明早上让他爸来把鱼拉到镇上去卖了。
这么大一条的土鲫鱼,镇里卖十几块一斤,抢手得很。
那么多鲫鱼,能卖千多块钱呢!
这回季然没说什么。
原生态的大鲫鱼对有的人来说,可能也有那么稀罕,想吃上一顿不易。
但季然一个钓鱼佬,又坐拥两百亩水域的岭山水库,想吃个鲫鱼,说是易如反掌都不为过。
卖了就卖了呗。
……
晚上季灵在悠然居居住,相比较喜欢叨叨叨叨的老人家,她当然更愿意和她哥她侄女住一块。。
木屋一楼是宽敞的客厅加一个卫生间,二楼则是三间卧室。
季灵带着豆花睡,季然独守空房。
翌日,季然被汪仔的吠叫声给吵醒。
拉开窗帘往屋外一瞅,天刚朦朦亮。
水库坝上射来一束强光,却是驶来一辆车。
汪仔吠叫,正是因为这台车的到来。
“凯子这个损货,这么早就跑过来。”
季然腹诽,本还想睡个懒觉,却被搅扰。
“汪仔。”
喊了一声狗子,狗子息声。
季然无奈起床,穿好衣服准备下楼。
坝上又来了一台车。
紧接着再来一台。
季然有点懵,什么情况,一来就来三台车?
应该不是孟凯,那都是谁啊?
一大早地来干嘛?
推测不是孟凯一家人来了,季然不再急着下去,就站在窗前看着。
三台车上各下来一名男子。
三人聚在一块,时而看着水库,时又看向悠然居,比比划划,在讨论着什么。
过了没多久,三人向悠然居走来。
随着他们接近,季然渐渐看得真切。
这三人有一个共性,皮肤黑黝黝的,好似刚从煤井里爬出来。
对于一个人之所以皮肤黑,季然曾经有过细致的分析。
这个人要么是天生的黑,要么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要么是工地上搬砖的建筑工人,要么是资深的户外运动爱好者,要么是骨灰级的钓鱼人。
当然,钓鱼不太严格地算起来也是一项户外运动。
这三位,大早上径直来到这里,是钓鱼佬的可能性最大。
估计他们昨天看了自己的直播,于是大清早地便来了。
……
哪怕不是看了直播、听到自己说水库对外放开作钓而来钓鱼的,终究来者是客,基本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季然下楼,出屋,狗子跟在身后。
那三人看着他走过来,有两人没反应,其中一名身材墩实、年纪和季然相仿、面相看上去很实在的青年欣喜地道,“你就是,孜然?”
“我就是。”季然笑着点头,客气地掏出黄芙散了圈烟,“你们是?”
“我是你的粉丝,踩着星星摘月亮,我叫莫宇,大家都叫我芋头。”墩实青年忙自我介绍,遂指着另两人,“这两位是我玩得好的钓友。”
“哦,你就是踩着星星摘月亮。”季然看着莫宇笑了。
昨天的直播,他对直播间投入的关注一如从前的很有限,但有两名水友给他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一个是特别贼的‘轻泉叮当’,另一个就是不知是人实在,还是脑袋缺根筋的‘踩着星星摘月亮’。
没想到后者这么早就来了,还带了两个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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