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好。”季忠厚慈祥地颔了颔首,只要儿女健康平安,他就很知足。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的?”吴兰亭却是眉头一蹙,严母上线。
“怎么着了老娘,不高兴我一个人回来啊。”季灵知道老娘话意所指,顿时就瞪起了眼睛。
这妮子性格不但急躁,而且火爆,一言不合就开怼,老爹老娘照怼不误。
看着处于要‘造反’边沿的自个姑娘,吴兰亭偃旗息鼓。
老娘举了白旗,季灵可没就此罢休,“我自个的事情自个有分寸,老娘你莫乱瞎操心。”
她并不是不尊重亲娘,就是怕老娘念经,提前示警。
“就你有主见。”
吴兰亭本打算就此罢嘴,奈何姑娘蹬鼻子上脸,赏了女儿个大白眼,“性子这么急,脾气这么爆,还练功夫,又读那么多书,哪个男的敢……”
季灵怼回去,“还哪个男的敢,信不信我明天就去镇里大街上给你整个金龟婿回来?”
此话一出,吴兰亭彻底熄火,儿子她能拿捏,女儿她真无能为力啊。
唉,做好这辈子抱不上大胖外孙的心理准备吧。
……
“然子,去把蛇杀了。”
季忠厚提着个布袋子从屋里出来,里面装着的正是那天汪仔遭遇的那条王锦蛇。
女儿回来了,该送它去往生了,祈祷它下辈子投个好胎,莫再做条一天天躲在阴暗潮湿洞穴中的苦逼蛇吧……解脱它,也算是行善事一件。
“哇,蛇啊,什么蛇,我来杀。”姜辣蛇乃季灵最爱吃的几个菜之一,见猎心喜,上前就拿过袋子,“爸,水烧了没?”
“烧了。”
“那我开宰了。”
季灵先进屋拿了把剪刀出来,解开布袋,彪悍地把王锦蛇从袋中拎了出来。
这条王锦蛇被关了有这么久,早没了那时火爆的气势,纵然如此,狰狞的面貌,两米来长的躯体,看着都够吓人的。
豆花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只觉得小姑好牛啊,和老爸一样牛。
拎蛇出来仅仅只是季灵彪悍的开始,只见她用力捏住蛇脖颈下方,大剪刀一开一合……
令人毛骨悚然的长虫就此被超度。
血腥的这一幕季然没让豆花回避,现实的残酷本就如此,闺女早点学会适应,益多于弊。
季忠厚端来个洗菜的盆,提着壶开水。季灵把没了吃饭家伙的蛇往盆里一盘,接过炊壶开水往里一淋。
尔后一手揪着蛇尾,另一只手套握着蛇身菊花部位,两手背向发力,一拉一扯。
哗啦啦,变魔术似的,蛇鳞悉数褪落。
解决鳞片,这还没完,季灵再出动剪刀,捅进蛇菊,咔嚓咔嚓……
这一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豆花彻底看懵了,倒不是被场面给吓懵,是被小姑的彪悍给震憾懵的。
此刻她感觉小姑似乎比老爸还牛啊。
季然亦在一旁瞅着,暗暗摇了摇头,这辈子想当舅,难喽。
同时又暗暗自责,小妹之所以这般,自己功不可没啊。从小就带她浪,带她野,啥都被她给学会了,人也学废了。
哪个男的扛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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