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如今的弘农,早已不是当年的弘农。”张泉内心苦闷,深深叹了口气。
此时正是,
孤月朦胧云聚散,疏枝摇曳风清寒。
思乡思故思月下,只叹再难回昔年。
“贤弟,莫要过于伤感,我等现居伍习之地盘,如今之际,须遵从王妃之命,暂不去理会伍习那厮,走一步算一步吧!”韩雄说得轻巧,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后,他没想过要去争个一霸之主,也对辅佐君王兴趣不大,只想着自己能否借机再回现代。虽说,他二人此时此刻,都在月下伤感不已,却在这一点上,有着明显的差别。
一夜的时间,自然是过得很快,伴随着略略悲伤,两人还是都顺利地进入了梦乡。或许是这两日在外奔波,过于疲惫,夜深时分,忽起大风,呼啸不绝,未能唤醒;春雷阵阵,响彻天地,也未能惊醒;暴雨倾盆,淹没三尺,更是连一点察觉也没有。
直到翌日巳时,韩雄在大风大雨和天雷的呼喊吵闹声中,慢慢有了知觉。睡得这么死,若是宫内出了刺客,恐怕他性命早就没了。想想都让人觉得有些后怕。
“咚咚咚”
“是谁?!”
“是我,韩雄。”
“韩大哥?”
原来是韩雄,他醒来之后,便到处寻找张钰与王轶蔚的住处。而这一间屋子,正是张钰所住,她正在屋内梳理长发。
“等等!等等!”听闻韩雄在外等候,张钰草草梳理一番,“来了!来了!”
“你怎么来了?”张钰开门迎韩雄进屋。
“原来钰儿你真的在这儿!”韩雄满是欣喜,一步跨进了张钰的房间,说道:“我可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你,没想到你真在屋里。嘿嘿!怎么没去服侍王妃?”
其实哪有大半天,现在只不过近午时。
张钰忙作解释:“哪有?!什么啊!唐姐姐有贴身丫鬟的,只不过我们姐妹情深,非要带着我和轶蔚姐姐上王宫过过瘾。”
“这样嘛那王轶蔚呢?”韩雄很随意地搬起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倒杯茶水喝上了。
“她在隔壁,你跑来就问这些?”张钰一把抢过茶壶,自己也喝了一杯。
“不止啊。那我就开门见山啦!”
张钰有些不耐烦,“开门见山?你都已经进门了,赶紧说吧!别吞吞吐吐的,我等等还要去姐姐那儿。”
“好好好!我是来问问,那伍习伍太守。”
“伍老贼?问他干嘛?!”一听闻伍习的名字,张钰显然变得有些恼火。
“怎么?他惹你了?”
“那老贼想要霸占唐姐姐!”
霸占王妃?
卧槽,比逼迫做傀儡还无耻
韩雄两眼呆滞,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喂!你听我在说嘛?”张钰又有些不耐烦了,拍了拍韩雄的肩膀,喊道:“醒醒!醒醒!”
“不是那个啥?霸占王妃?”韩雄回过神来,解释道:“昨晚风大雨大,一夜没睡好嘛”
“哼!我看你是喜欢上姐姐了!”
“停!哪个姐姐?”
“唐王妃!还哪个姐姐,难道你是喜欢轶蔚姐姐?哦!对了哦!轶蔚姐姐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啥?别闹”韩雄突然板起了脸,严肃地说道:“不可胡闹!不得瞎说!”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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