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却把韩雄吓倒,一个双膝跪地,叩头请罪。“陛下谬赞罪臣!罪臣实不敢当!”
“这是为何?何罪之有啊!快快请起!”韩雄这一跪,也把献帝给吓得,他只是想讨好韩雄,可却会是这样吓得献帝欲起身去扶,好在伏皇后及时制止,“陛下!不可起身!你实在太虚弱了!”
“朕无妨!无妨!不能让朕的御医令和张将军就这么跪着!”
“你二人还不快起来!”
“诺!”
韩雄、张泉缓缓起身。
韩雄接着说道:“罪臣先前未曾禀报弘农王妃之事,是臣之罪过!”
“这昨日朕突发重病,虚弱无力,怎能怪你二人未禀报之罪?更何况唐王妃并无恶意,等朕休息两日,便前去看望,亲自解释,以解其忧。”献帝半卧着身子,显得稍有疲惫。
“如此甚好!陛下英明!”
“然此事万万不可向外传开!朕生怕无礼者破坏,又怕贼匪小人盗之。”
“臣遵旨!”
此事已了,已无他事,于是韩雄、张钰两人拜别了献帝与伏皇。
韩雄这话说的到位,只说有“怨恨”,未点破王妃有造反谋逆之意,却说到了事情的关键。走出宫殿,张泉连连给韩雄数了个大拇指。
“没想到姐姐竟有此误会!”伏皇后依旧难以置信,毕竟这唐王妃平日里也就跟她讲两句话,她二人如同姐妹,情深万丈。可就是这样的姐妹,皇后没想到竟会与她生隙。更可怕的是,至今,皇后还不知道,她的好姐妹曾想杀了她
“皇后难道还没听出来?”献帝苦笑道:“他二人定是去过唐王妃处,而这张泉所提之事定为唐王妃所忧。他二人不仅对朕有救命之恩,更是在化解朕与皇兄,皇后与王妃,甚至朕与王妃之间的间隙与矛盾。”
“皇上,你这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伏皇后大彻大悟,双目放光,惊叹道:“这韩神医真乃世外高人!其才智不仅仅局限于一小小医匠。皇上何不用此人,以助汉室之兴复!”
“话虽如此,可这韩神医屡次推脱,不肯留在朕的身边,朕又该如何?”献帝大叹一口气,“如今,朕身边,可用之人,能用之人,寥寥无几汉室又如何兴复的了!”
“就算陛下身边已无一人,妾愿始终伴随于陛下左右!听陛下调遣,分陛下所忧”伏皇后双手紧握献帝,热泪盈眶,含情脉脉,万般柔情。
“皇后皇后”献帝亦双手紧握那伏皇后,含泪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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