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荫:“……”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这女人也太狠了!
为了证明自己行,他只得使出浑身解数给自己解了毒,又松开了血丝的桎梏,他抬手想收回血丝,血丝却不像以往那么听使唤。
反倒兰知察觉到血丝的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
见他须尾俱全地站在那里,她抬手鼓掌:“速度还可以,但变色饮血蛛丝是我的了。”
傅沉荫心疼得直滴血,可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他把东西拿出来却保护不了,怨谁都没用,只能忍着肉疼道:“行,送你了。”
兰知把血丝往他怀里一丢:“我不要喝过你的血的,你寻条新的给我。”
傅沉荫:“……”
傅沉荫定定地看着她许久,忽然一声笑,转眼又是风流浪荡公子:“差点就被你把情绪带进沟里了,美人,你很不错。”
兰知对他的赞美照单全收,重新坐回椅子上:“现在有心情和我谈生意了吗?”
傅沉荫:“你说。”
片刻之后,傅沉荫轻“啧”了一声:“我居然没看出来,原来你也是同道中人,这生意我做了,但我有個要求。”
兰知对愿意给她赚钱的人态度通常都很好:“什么要求?”
傅沉荫直勾勾望着她,桃花眼自带诱惑:“你陪我去。”
常丽泽急了:“大师姐,他可能又在坑你!”
傅沉荫转头看向他:“你有十八岁了吧?十八岁连烟花之地都没去过你不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可怜吗?啧,还是个童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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