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懂了他的意思,气的牙根痒痒,人家才不是狐狸,趁着姑娘转身,狠狠剜了一眼男人。
贾琏回以微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不定是夜里从外边跑进来的,府里地方大了,偶尔遇见也不足为奇。”
迎春信以为真,请他坐到炕头桌边,笑问道:“什么颜色?会嘤嘤叫吗?”
“颜色跟司棋姑娘手上的丝巾一样,都是大红色的,叫声很特别。”
叫声狂野热情,只有自己能听,嘿嘿。
她的粉色手帕肯定是藏起来了,贾琏心里笑的不行。
司棋面上露出完美微笑,风轻云淡,满脸原来是这样的表情。
心里暗暗发狠,下次让你知道厉害。
想完忽然醒悟,呸,什么下次,脸上神情差点没维持住。
迎春眼睛里露出羡慕神色:“真漂亮,我也想看看。”
“姑娘,我去厨房让她们上菜。”司棋不想再听坏人编排,生怕忍不住去揍他。
“去吧,叫厨房用点心。”迎春少见的说出一句吩咐,平常她才不管闲事。
打发一个丫头去厨房不好吗?这是被自己气跑了。
贾琏目送司棋离开,眼睛打量屋内环境。
室内各种用品摆放有序,多数和棋沾边,看她布置的格局,别出机杼,性格不应该木讷才是。
“妹妹近来忙些什么?”
迎春内心其实喜欢安静:“每日在老祖宗那里玩耍,回来闲着研究棋艺。”
两人聊了一会家常,司棋带着人把菜摆上桌。
绣橘,柱儿媳妇在旁帮忙。
贾琏和妹妹喝了两杯酒,找了一个借口,让司棋坐到炕前。
问了一些生活情况,称赞她伺候姑娘用心。
“来人,加双筷子,拿个酒杯。”
司棋心里羞喜,他明目张胆的夸赞,是不是表现太明显。
自己虽然跟着姑娘,但是很少有机会吃上大餐。
厨房的人听说二爷,在姑娘这里吃饭,一个个热情的不得了,拿出十二分本事,菜香的很呢。
在两边丫头羡慕的眼神里,跟着姑娘一起喝了酒。
他不只是喜欢外貌,心里有自己位置。
悄悄偷看坏人一眼,发现他眼神掠过身前。
哼,还不知足……
三人又喝了几杯,迎春和司棋脸上浮现红晕。
迎春临时出屋,绣橘和柱儿媳妇跟着陪同。
贾琏趁屋里没丫头,抓住司棋的小脚:“如此白嫩好看的小脚,劲头那么大,我的腿快断了,你说怎么办?”
司棋脸色一沉,不敢大声叫嚷,低声训斥:“坏人,快放开我。我浑身疼痛,你怎么说?”
好一匹烈马,贾琏手上忍不住作怪。
司棋咬牙不吭声,又怕姑娘回来瞧见,只得柔声央求:“好二爷,你快放了我吧。”
贾琏满意点头,恋恋不舍的松手,拿过她面前酒杯,将里面残酒一口喝掉。
外面传来说话声音,司棋赶紧夺过酒杯,不忘瞪了他一眼。
迎春酒量小,哥哥难得来一次,让司棋陪着多喝几杯。
司棋没有理由换杯子,硬着头皮喝了一杯,感觉也没有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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