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还想吃!”小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望着母亲。一碗汤水怎能填饱一个连饿了几天的孩子。
“乖孩子,你再忍耐一下。”母亲轻抚着儿子的脑袋,柔声安慰,可是她的双眼中流露的却是浓浓的悲伤。
自从大雪连绵,庄家都被冻死,到处都在爆发饥荒。他们一路逃荒至此,只盼望有个安稳地方居住。
只是没有想到,路上会被瓦剌人抓住,还将他们赶至皇城。
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栖身之所,哪里还敢奢求太多。
一旁监督布粥的陈文闻言,冷哼了一声,“陛下圣恩,能给你们吃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们还妄想着能够多吃,真是不知好歹!”
母亲听了这话,立马大惊失色,将孩子护在身后,低声下气说道:
“童言无忌,大人千万别放在心上!”
“哼!”
陈文重重地哼了一声,丢下布粥的勺子,拂袖离去。
母子两个人目送陈文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惶恐,二人相互依偎,无声地哭泣着。
而在角落里喝粥的刘守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难民,轻叹了口气,
“现在能够吃到一口热乎汤,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刘守义说着话,端起了面前的稀饭碗,轻轻地喝了一口。
这一口稀饭虽然只是米汤,可是对于难民来说却如同琼浆玉液般。
旁边一个难民听了刘守义的话,不由苦笑了一声。
“是啊,能进城就不错了,哪还敢奢求别的啊。”
他看了一眼捧着的碗,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不舍得将它一饮而尽。
“饿不死,就已经很好了!”
刘守义听了难民的话,轻轻点了点头,他们在粮食匮乏的状态之下,吃着一口热腾腾的米汤,也感到无比庆幸了。
就在此时,安置地的街头出现了两个人。
年老的身穿绯色官服,身形挺拔修长,一副威严肃穆的模样跟在身后。
而另一个年轻的则是一袭布衣,英姿勃发,脸上却挂着淡漠的表情,似乎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一般。
他看了一眼四处拥挤在一块的难民,微皱了一下眉,然后迈着稳健的脚步走到难民面前。
这两个人正是于兼和身穿便服的朱杭。
朱杭来到难民面前,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
他看了一眼四处拥挤在一块的难民,微皱了一下眉,然后迈着稳健的脚步走到难民面前。
这两个人正是于兼和身穿便服的朱杭。
朱杭来到难民面前,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
这些难民的衣衫早就烂掉,露出枯枝败叶的手臂,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窝深陷。
他们捧着手里的米汤,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轻触米汤,然后细细地咀嚼着,仿佛这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看到这一幕的朱杭,眼睛不由一眯,心中已然升腾起一股浓烈的杀机。
一老一少走到刘守义的身旁,他们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刘守义手里的那个粥碗。
“老爷、小哥儿,你们是?”
刘守义见两人的目光盯着他手里的那个粥碗,有些奇怪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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