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华雄以后,刘琦骑着他的飞影就往太学的方向赶去。说是赶,其实也就比刘琦走路能稍微的快上一点。
“我说大哥,这离了华雄你是跑不动了还是咋地?”刘琦的无奈的对着飞影叹息了一声。
或许是感受到了刘琦的情绪波动,闲庭信步的飞影突然转动了一下脖子,同时嘴里还传出了几声不知何意的叫声。
而从刘琦目前的角度看过去,这匹跑不快的马似乎是在对着自己微笑。
可以看出来,飞影这家伙是可以稍微听懂一点人话的,可惜能听懂的部分并不多。
刘琦见状不由得又拿出马鞭武力催促了一下飞影,可这家伙在发出几声不满的叫声之后,依然我行我素的稳步前进。
最后果不其然,当这一人一马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太学的大门已经被关上。
“得,我原本还想去太学的马厩里给你找几匹母马沟通一下感情,现在倒好,咱们俩这回都被人关在门外喽。”
站在这个曾经是自己家的房子大门外,刘琦心里变得五味杂陈。
‘我当初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我不来这个地方就不会和贾贵打一架,不和贾贵打一架我就不会认识华雄,不认识华雄……
不认识华雄也没有啊,不认识华雄我还得去太学报道,去太学就会遇到刘岩,遇到刘岩就会摊上麻烦事,摊上麻烦事我就得出城去找文聘,找文聘就会遇到飞影,碰上这个坑货我就还得迟到!’
站在萧瑟的冷风中,刘琦在心里将自己这一日碰到的糟心事全部捋了一遍,然后发现自己之所以这么不顺,根源就在自己被刘岩的彩虹屁给崩的懵了过去。
‘哎,我那愚蠢的弟弟啊,还他喵不是亲弟弟!’
刘琦发誓,如果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在刘岩装作人模狗样的出来问自己是不是‘琦哥哥’的时候,刘琦会严肃的告诉他“我不是,你小子认错人了。”
不过此时作出这种假设已经没有意义,除非自己再像上辈子那样在高压线底下钓鱼,然后享受一把比皮卡丘百万伏特更刺激的全身按摩,否则只有继续硬着头皮当好这个荆州大公子。
现如今宿舍大门已经关闭,洛阳城内也没有可以临时入住的客栈。饥寒交迫的刘琦只好在太学的墙根下找了个避风的角落,暂时作个落脚的地方。
刘琦现在有些后悔,如果当时自己不要过于在乎这个童男的身份,主动去和那些小姐姐探讨一下人生的意义,自己哪至于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跟一匹脑子不太好的‘神骏’靠在一起取暖。
“还别说,你身上这一身毛看上去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刘琦用手从飞影那油亮马毛上划过,那手感竟然和绸缎一样。
而飞影这时或许也是累了,半卧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刘琦斜靠在它背上。
飞影睡的很快,当刘琦再次回头看向这个连累自己在月光下露宿的罪魁祸首的时候,发现这匹‘神骏’已经闭上了眼睛。
唯一可以倾听自己诉说的生物已经休息,孤零零的刘琦只好裹紧衣服,一个人呆呆的望着月亮。
作为一个自身钓鱼老哥,和衣而眠对于刘琦来说并不算什么,同样还是作为一个钓鱼老哥,天边那圆圆的月亮瞬间就勾起了刘琦脑海中无穷的回忆。
而刘琦这时惊讶的发现,自己脑海里出现最多的人物,竟然是他的这一世的便宜老爹,那个即将单枪匹马在荆州掀起一场风暴的刘表、刘景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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