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头颅应该没有离开身体太久,此刻还在往下滴着鲜血。
刘琦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之前的那一批卫兵已经全部被换掉了,现在城门口站着的都是新面孔。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刘琦也没有多做停留,加快脚步就朝着城外走去了。
文聘所住的地方并不难找,只是这地方却有那么一丝丝的怪异。
“聘叔,您这地方是自己找的啊?还是我爹给你特意安排的?”按照约定的方式,刘琦一长两短的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文聘才打开门走了出来。
“先进来再说吧。”提到这个话题,文聘那一张棱角分明的硬汉黑脸,现在竟然忍不住红了起来。
至于他脸红的原因,其实也非常简单,因为这所宅子的附近密布着四家青楼楚馆。虽然如今洛阳城的局势分外紧张,但这些却丝毫影响不到此处的热闹。
无数的姑娘都依在各家门口,虽然已是11月了,但她们身上的衣物却依旧单薄。如此场面让刘琦甚为怜悯,他一路走来好几次都想进去给予这些姑娘与温暖,不过最后念在自己还有正事,就只好在姑娘们热情的招徕声中,含泪说出了那句“下次一定”。
门禁关上了,不过他并没有直接领着刘琦去屋子的正房,而是通过一处长长的窄道,绕到了院子后边的一处不起眼的草房里。
这个草房的布局甚为微妙,因为他不在院子的矩形范围之内。因此若是让一个不了解此处房屋构造的人从外部向内看,绝对不会把这个草屋归到这所宅子的范围里去。
而刘琦走进草屋一看,这里竟然已经坐了一位头戴纶巾,身穿蓝色儒袍的男子。
“跟公子介绍一下,这位是南阳蒯家的蒯越先生。”文聘像刘琦介绍了来人,而蒯越也当即站起来冲着刘琦行了一礼。
“南阳蒯越,见过公子。”
早在刘表领到荆州刺史这份差事之前,他就已经和蒯家达成了协议,因此蒯越现在名义上就已经成了刘表的谋士。所以在面对刘琦这位东主家的孩子时,他立刻做出了应有的礼节。
“刘琦见过先生,先生快请坐。”见对方如此有礼有节,刘琦自然也不能托大。
刘琦说着走上前,热络的一把握住了蒯越的手,然后拉着他就在草屋里一处颇为精致的案桌前跪坐下来。
“蒯先生乃南阳名士,刘琦在高平县的时候,就曾多次听乡里的学者提到过蒯先生的名字。我父亲在来信中也多次称赞过蒯先生,还叮嘱过要我好好向先生学习。
之前因为琦一直宥于高平县老家,未曾得有机会前往荆州与先生一拜,今日不曾想却在此处得遇先生,琦心中倍感兴奋。”
在刘琦说话的功夫,文聘已经提了一壶开水走了进来。而刘琦见状,立刻主动接过了文聘手上的一应事物,然后从作案的另一端将已经准备好的茶壶与茶杯取了过来,自己熟练的斟起茶来。
“越不过是景升公手下一位谋士罢了,当不得公子如此礼遇。”刘琦的动作显然出乎了蒯越的意料,他急忙又对着刘琦行了一礼,以示尊重。
“先生不必客气,琦今日得遇名士,心中甚为欢喜。区区一杯热茶,还请先生品尝。”说着刘琦用双手将一个茶杯推到了蒯越面前,自己则笑眯眯的盯着蒯越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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