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的三巴掌直接把贾贵打懵在了原地,半晌没没说出一个字来。此刻全身僵直的贾贵只剩下嘴唇在不停的抖动,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吓得。
而之前被他唤来的两个士兵,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场面。昏蒙之中又没有长官的命令,他们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是握紧刀把,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这令牌上的字,你可看的明白。”趁着贾贵和他的手下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刘琦立刻趁热打铁,径直将令牌顶到了贾贵脑门上。
贾贵的内心此刻已经是极端愤怒,若是往常,他早就招呼人手过来把刘琦按在地上摩擦。
但现在他却不敢贸然如此去做,因为他着实被刘琦手里的那块金牌给镇住了,毕竟这玩意怎么看都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物件。
“没长眼睛是不,知道老子不识字,还不快点滚过来帮老子看看。”
为了防止再次被打,也为了稍稍缓解一下自己的尬尴,贾贵先是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狗急跳墙一般冲着城门洞子里喊了一声。
贾贵的话说完,城门洞里走出了一个高个军士,只见他先是放下肩上的一捆箭矢,然后才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
“看看这块令牌是什么来头。”贾贵抬起脑袋瞪了高个汉子一眼。
因为干活的缘故,高个军士身上没有着甲,此刻身上仅有的一层麻布内衫,完全掩盖不住那坚实的肌肉。
军士走到刘琦面前大略一看,然后对着刘琦郑重的行了一礼。
“拜见公子。”
见对方行了一礼,刘琦却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现在并不是自己礼贤下士、发扬风格的时候。
“这位郎君是荆州刺史家的公子,该令牌为宗正寺为宗亲所制。”军士也不回头,背对着贾贵说道。
“你可看清楚了。”听到宗亲这两个字,贾贵的眉头瞬间一挑。
“上有宗正卿的大印,断然不会有假。”高个军士此刻抬起了头,对着刘琦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然后又朝着那捆箭矢走了过去。
“我说你个废物,老子让你走了嘛?你在北军当材官的时候,你们司马就是这样教你们不尊上级的?”
说着他解下腰间的鞭子就朝高个军士抽了过去,那军士眼见着城门洞里空间狭小不易躲避,所幸就站直了身子硬捱了这一鞭。
“啪”的一声,高个军士身上单薄的麻衣当即被撕开,一道血红的鞭痕也顺着破口暴露了出来。
因为吃痛,高个军士的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重新站直了腰杆,继续往前走了过去。
“你!”这样的举动自然引来了贾贵的极度不满,于是很快他的第二鞭就准备挥了出去。
不过这一次贾贵的手段没有得逞,只见刘琦这时已经挡在了面前,而他的马夫则一把钳住了自己的手腕。
“老子弄死……你想干什么。”
骤然被人压制住,贾贵本能的就想口吐芬芳,他的剩下的一只手也顺势向文聘挥了过来。
不过片刻之间,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文聘死死的按住,巨大的力道直捏的贾贵的骨头嘎嘎作响。
吃痛之下,贾贵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妙,于是他赶忙转变了话锋。
“贾队长,现在是不是可以让我们进城了。”摆手示意文聘放手,刘琦转过头平静的对着贾贵说道。
“你……你们!”手上传来的剧痛让贾贵的表情扭曲了起来,不过尽管心里很恼火,但他此刻却也不敢对着刘琦发出来。
刘琦二人见状,也不在理会在一旁怒视的贾贵,从容不迫的迈进了城门洞里。
“慢着。”贾贵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不过这声音中多少还夹杂这一点吃痛的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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