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

王澈有些懵逼，但马上又明白了，“灵动级”的幻器拥有等同于人的高智商，就像AI机器人，有性别设定也很正常。

区别在于，她的外形是“血书”，不是人……如果是那种让人血脉喷张的人形态就更好了，至少寂寞的时候可以用来……用来复习警校的人体解剖课。

“你好，我叫王澈。”

王澈第一次和这个据说是天外宇宙的来客进行沟通。

“你好，我叫书书，赞美幻神，很荣幸能成为你的仆人。”

漂浮的血书动了动，王澈脑海里的元神立刻接收到一个声音……的确是非常好听的少女夹子音，就是这文绉绉的语法让他略有不适。

同时能接收到这个信息的还有任二十一。

毕竟他也是幻术师，他的元神能够收集到附近幻器所传递的信息。

除非王澈利用手段可以隐藏。

但作为一名刚刚踏入幻术门槛的1级幻术师，三个过家家的小幻术，显然还不具备这个能力。

然后，王澈又和“书书”开始了一连串的对话，这些对话，多少就有些无聊了——

“书书，你来自哪里？”

“来自我来的地方。”

“……”

“你是被谁制造出来的？”

“我是被制造我的人制造出来的。”

“……”

“在你的眼中，地球是什么？”

“在我的眼中，地球是一个小破球。”

“……”

“牛顿是怎么发现牛顿定律的？”

“第一个觉得牛奶好喝的人对奶牛做了什么？”

“……”

“你为什么要选择一个人类当做主人？”

“寂寞，空虚，冷。”

“……”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一书传万代，你死我还在。”

“……”

问到这里的时候，王澈额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任二十一心疼地擦去王澈头上的冷汗，颇为同情地笑道：“别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你的这些问题在组织解密她的过程中已经重复了成千上万遍。”

“但凡她回答得不够AI，但凡她能知道一点属于她那个宇宙的真实信息，她也不至于被解密投放。”

“你就把她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AI机器人好了。”

“不过，你也不要小看她，单凭拥有一件灵动级别的幻器这件事，你就已经成功打败了99%的同级幻术师。”

“正常情况下，只有3级以上的幻术师，才有资格从幻境中获取灵动级幻器。”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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