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吧?”
“言之有理。”
闻言,张弛笑的更开心了,道:“对嘛。”
“等你年纪再大几岁,你就会知道,都是一回事,也没必要去对抗,根本没有意义的。”
“所以,你把他们杀了?”江离微笑。
张弛却装起了糊涂:“杀谁?”
“鱼吗?”
“真不怕?”江离又问。
张弛晒笑:“被喂食的鱼都不怕,养鱼的人有什么好怕的,毕竟,养鱼的人,又不止我,想吃鱼的,更多,那是比你想象的多的多那种。”
“不说这个了,今儿个我设宴,同你吃一顿,就吃鱼。”
“听说你跟吴子幽关系不太好,我跟他关系倒还算可以,回头我回宗门,有空我们一起聚聚。”
“男人嘛,没有什么事,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两顿。”
“另外,你这次出来是执行任务的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别的地方不敢说,在这大泽郡的一亩三分地上,只要你不是要杀妖王,其他事情,哥哥都能帮上忙。”
“不必了,确实时间紧张,回头再说吧。”江离给出的态度是拒绝。
张弛笑了:“好,依你。”
江离走了之后,张弛的面色一点点阴翳,道:“这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公子,要做些什么吗?”他的两个心腹凑上来。
“做什么啊?”
“我们是生意人。”
“什么都不用做。”
“反正,话,我该说的都说了,他自己不听,怪不得我。”
“你去把话递出去,那些人,自有耐不住的。”
“就让这个年轻人,感受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现实吧。”
——
江离出来的时候,内心中,他也有是在诘难自己的。
虽然很少,少到存在的时间很短,就没了。
为何不虚与委蛇一番呢。
起码等解决了任务,回了宗门再说
毕竟,虽然门规森严,但如果真的想杀一个人,做不到吗?
替罪羊,没那么难找!
或者说,花的代价到位,一样可以天衣无缝。
吴子幽做不到,只是因为,他被盯住了而已。
尤其在事发后那小半年,只要他江离出了什么事,都会算在吴子幽的头上。
或者,那样的代价,吴子幽觉得用来换江离的命,并不划算。
而近来,这不又按耐不住了。
道理,江离其实都懂,真的懂那种。
毕竟,从小历经艰难困苦,人情冷暖见多了。
可是啊!
他就是跪不下去!
也不想跪!
或许也有那么一点骄傲存在,
我努力修行,我拼搏不休,
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给这些人跪的吗?
不是!
那就只好如张弛说的那样,选择了活法,便承担如此选择会面临的一堆麻烦啦。
他眼前还有一行文字,这是他将人带到大泽城之后,就浮现的。
只要他想,立刻就可以收获选项二的奖励。
足足两重修为,以及一式破妄神目。
但他始终没有这样做,他要做选项一。
拥有足够的力量,事物才能有机会,朝着你想要的样子,成为你想要的形状。
这是江离九岁的就懂的道理。
他要力量,足够他荡破一切这些他看不惯的脏事儿,烂事的伟岸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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