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爹!”方念音大声的说,还故意把“干爹”两个字说得很大声。心里想着,看不出来沉稳内敛的程丰年,竟然会有这样幼稚可爱的一面。
“不过干爹,我有事想请你帮忙!”方念音接着又说。
“你说你说,只要你需要干爹的地方,尽管开口!”程丰年此刻正高兴呢,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一听方念音需要他帮忙当然心里乐开了花儿,这是证明他干女儿没把他当外人呢,他当然也要好好展现一下作为干爹的实力。
“干爹能挑个时间,陪我去一次丞相府吗?”
方念音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了一口,正经地说道。
“去丞相府?没事去丞相府干什么?莫非念音认识丞相府的人?”
刚刚还一脸笑意的程丰年听到方念音的话,立刻紧张的问道。
据他所知这丞相府的水可混得很,丞相云齐之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与西越皇室的的牵扯更是密切,就连云齐之那几位夫人也都不是泛泛之辈,如此混乱复杂的丞相府当然是少接触为妙。
想到这些,程丰年难免会紧张!
“哪里是认识,根本就是关系匪浅!干爹,不瞒您说我是云齐之的二女儿!我回丞相府是为了杀母之仇!”
见程丰年这样紧张,方念音当然知道这是在关心自己。所以并不想瞒着程丰年这件事情,毕竟自己还需要他的帮助。
“什么?你?......你就是云齐之那个养在乡下的女儿?”
程丰年这下懵了,一脸震惊的看着方念音。好不容易收了个干女儿,确是别人家的。他预想过方念音最多就是认识丞相府的人,却没想到她竟然是云齐之的女儿。还有?杀母之仇又是什么情况?
他们程家在京都开的医馆“颐和堂”有二十多家,他自己也是太医院挂职的院首,云齐之的母亲云老夫人有哮喘之症,所以每隔半月都会请他去诊脉,他自然也就听到了云家的一些风言风语。
“干爹知道?没错,我就是云齐之养在乡下的女儿!本来半年之前我和我母亲就该回到丞相府,可是在半路我们遭人暗算,我母亲也因此丧命,而那个要害我们母女的人就在丞相府中!”
方念音面上闪过一丝讶异,看来干爹和丞相府有往来,否则他不会知道云家的这件事情。
“干爹是如何知道我的存在的?”方念音接着又问了一句,如果干爹和丞相府有交集,那对她来说更好。毕竟她来程府的本意便是寻一个背景和靠山,这样回丞相府时也会顺利一些,同时也可以让要害她的人有几分忌惮之心。
“云齐之的母亲云老夫人,有哮喘之症。我每半个月就会过去诊一次脉!自然也是听说了一些!”
程丰年解释道,原来念音小小年纪便受了丧母之痛,想来这件事和云齐之的几位夫人也脱不了干系。这种豪门贵族的内斗他见多了,因为作为医者免不了会接触到这些东西。
他深知这些后院之争很多时候比朝堂之上的争斗更加激烈,更加阴暗!
了解到这些,程丰年倒是更加心疼方念音了,小小年纪就要见到如此阴暗的事情,还要承担这些本不该是她这个年纪所承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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