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颂义是虚着两条腿走的,没少看历史书的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鸿门宴’。
他时常自诩为道上混的,但是和顾显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存在。
人家才叫混,和你打交道之前,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打听清楚了,这还要怎么玩?
自己要是不听招呼,估计分分钟要遭毒手。
他不敢赌啊,出了香满园的门,赶紧招呼兄弟们闪。
这边张颂义前脚踏出包厢的门,后脚顾显浑身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妈耶!瘪犊子玩意儿,装X真特娘不是人干的事儿。”
顾显在赌人性,从决定与何梅来澧城县开店,他就在赌人性,包括刚刚和张颂义也是。
信息差啊!
他和张颂义赌的就是信息差,记忆中的传闻没有出现偏差,张颂义果然上当了。
自己在他心目中已经树立成为高深莫测的对象,只要张颂义内心对自己有敬畏之心,以后何梅、陈平在澧城县不说照应,他应该是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揉了揉有些发软的腿肚子,顾显将杯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放心不下他的何梅与陈平看到张颂义一脸凝重从香满园离开,随即往包厢里跟了过来。
顾显此刻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还在那儿吃呢。
“哟,你们来啦,快,快吃,我知道你们没吃饱,陈平,把酒倒上继续喝。”
何梅扒拉了他一下,“事情怎么样了?我怎么觉得张颂义失魂落魄一般,你不会把人给揍了吧?”
顾显嘿嘿一笑,“打人是犯法的,我只不过吓了吓他,哪知道他不经吓。”
“真这么简单?”
何梅不大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我没有开玩笑。”
即便顾显有着上一世从军习武的经历,但是使用暴力手段,终归是下策。
只有以这种从内心深处进行打击的行为,才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心理上的打击远比其他手段的打击来得实在,更何况是顾显这种以重生为手段换来的碾压式打击更有效果。
“那我怎么看张颂义有点失魂落魄?难不成你真把他吓住了?”虽然不知道顾显说的吓是什么意思,但是结果就是那样。
张颂义灰溜溜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走掉是事实。
“张颂义他们不会再来找华鸿的麻烦了,接下来全力以赴,把认筹做好,尽量往前赶。”
“大哥,什么情况?”
和兄弟们一起回来的张颂义,一路上没有半句话,烟倒是一根接一根抽了差不多半包。
回到住处,手下的兄弟终于是忍不住问他和顾显谈过后的情况。
张颂义掐灭手里头半截香烟,鼻孔里冒出两道浓烟,“以后不要去惹华鸿了,谁要没忍住,别怪我不客气。”
“大哥,葛三妹那地咱不要了?”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张颂义虎目一瞪,似乎要择人而噬。
“明天去晨星,把那里谈下来,那个顾显说得有道理,做生意嘛,得讲究顺顺利利。”
第二天,张颂义果真沉下心和晨星的老板谈妥了价格,顺利拿下开超市的地方。
不仅签下租赁合同,而且价格确实要比葛三妹那里便宜不少,一切都如顾显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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