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次日深夜,陈器终于实验成功。
代价是三只公羊和四只母羊,七只羊伤而未死,不过再无繁育的能力。
消失两天的公羊章终于回来,样子看上去很狼狈。
他无奈解释道:“我有个小师妹,她养了一只古代树螳螂,母的,叫螳二娘。这不是春天到了吗,她带着螳二娘去找个螳二郎快乐快乐,结果一个没拦住,完事儿后,螳二娘回头就把螳二郎的头给咬下来吃了。”
“人家螳二郎的主人那个心疼啊,要她赔,她只肯赔一半,于是两人就打起来了,她技不如人被打了。就来找我,让我和她一起去找回场子,然后这结果你也看见了,打不过呀,狼狈而回。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非要打架,哎,自取其辱。”
今夜,水野师太没来找陈器,陈器好好休息了一番。
第二天,他开始对公羊章特意挑选出来的三对六只羊进行铁化,期间他对调匀五脏法和引五脏气符做了些改进。
铁化工作进行了两天,之后又花了三天做最后的炼器。
前后用了六七天的时间,陈器才完成这份委托。
看着六只羊表演性质的成果展示,他感觉收获很大,尤其还拿到了两块上品灵石,真是不虚此行。
拒绝了公羊章的再三挽留,陈器和水野师太返回了小修仙坊。
回去后,他和吴行远约好离开的时间,定在五天后一起开拔去小甘山。
不曾想当晚就出了变故。
他在铁匠铺里给水野师太体检取像的时候,铺门不推自开,门口凭空出现一个人。
如花似玉,倾国倾城。
陈器看到这人的第一眼,就想到了水野师太的话。
这人一身男式的锦绣华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和水野师太。
“陈道友,久仰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请问你在我妹妹身上做什么?”
陈器看了一眼水野师太,水野目闭如睡,根本不理会来人,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说道:“我该怎么称呼阁下?张水月张道友,还是周潜周道友?”
“你无论叫我什么,都解不开和这两家的过节,陈道友的当日威风,可是令张周两家颜面扫地,没了颜面,如何立足啊?妹妹,你说呢,你让我休了你,我还为你的忍辱负重难过,你倒好,回头就找他混在一起,怎么,他的功夫比我的好?”
水野师太仍然不理她。
陈器道:“那我就叫你张道友吧。”
“你也配?”张水月冷哼一声,说出配字时,故意把唾沫唾到陈器脸上。
五行杂气篆应激而化,从他脸上化出一团烈火挡住唾沫后反击回去,但未到张水月近前,就消失了。
陈器冷脸道:“我配如何,不配又如何,你有事说事,无事滚蛋,别再这里高深莫测,还与张周两家的过节,可笑,难道是我主动招惹的你们?你又是个什么东西?非男非女,嘴中喷粪,也敢谈家!
“我出关七天,今日才找上门来,你们两家的人都是瘸子聋子瞎子吗?还是都在练功,忙着自己玩自己呢?颜面?你也好意思说颜面,敢不敢大大方方的让大家看看你的颜面?多好看的一张脸啊。”
“当日你就是这样逼我妹妹和你斗法的吧,也想故技重施逼我动手?你这间铺子有猫腻,以为我看不出来?”张水月从出现到现在,都没踏进铺子一步。
“有猫腻你就怕了?就这点本事?”
“想知道我有多大本事,你直接出手就是,不然就闭嘴,我不是来找你的。”张水月看上去很反感陈器。
陈器道:“正有此意。”
说完,他拿出五行杂气剑,之前叠的迷雾流风符早被他在公羊章的牧场里释放掉了。
他借助五行杂气阵,加持剑体,开始叠剑气结雷符。
张水月往后退了两步,站定,不屑地看着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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