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就知道老陈练器打铁是个好手,敢情在修炼上也是惊才绝艳之辈?”
“这么厉害,怎么铺子还被人偷走了?”
“我看他就是因为铺子被人偷走了,才狠下心,我估计还得借钱,买了这瓶移精变气,要报仇啊。”
“老陈我是知道的,铁匠铺可是他的命根子,而且东西物美价廉,谁偷的?偷这个东西干什么?”
“不管谁偷的,干什么,老陈这不都算因祸得福了?”
“有道理,祸兮福所倚啊,机缘,这就是机缘,修真最重机缘,我的机缘又在哪里呢?”
“我听说是张管事的妹妹,水野师太干的,我听说这个水野师太啊,可是个风流人儿,她……”
“嘘!”
“你嘘什么?”
“你看二楼,那边,那是谁?”
“……各位,我喝醉了,你们呢?”
陈器和吴行远顺楼而下,通过二楼时,吴行远用眼神向陈器指出水野师太的位置。
水野师太独自凭栏,手中提了个酒壶,玩味地看着陈器。
陈器也看向她,兴许是醉意作祟,陈器的目光十分放肆地上下打量,尽显轻薄之意。
水野师太一笑,莲步款款,飘然而至陈器跟前,扔给陈器一袋灵石。
“你的铺子是我拿走的,我把玩了两天,确实有几分意思,我不占你便宜,这是两块上品灵石和三十块中品灵石,足够你建一个更好的。”
陈器把灵石放入储物袋,对水野师太略略拱手:“如此甚好,告辞。”
说着,他就从水野师太身边走过。
“慢着。”水野师太叫住陈器,也不见她有何动作,就到了陈器的前面,“法阵不全,缺少阵物,阵物呢?”
陈器道:“阵物另卖,单独算钱。”
“多少?”
“一百块极品灵石。”
“好胆!”水野师太冷冷一笑,笑声直击陈器的耳膜,“陈道友,你这么卖东西,不行。”
五行杂气篆应激而发,挡住此击。
“张道友,你这么买东西,也不行。我的阵物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如果师太买不起,在下有个提议。”
袖珍楼里禁止斗法,水野师太已经犯了忌讳,受到了护楼修士的传音警告。
水野师太皮笑肉不笑道:“什么提议?”
陈器吐出一口酒气,笑道:“你我去十三楼斗法,你赢了,阵物给你,我赢了,你就去顶楼开一间房,然后洗干净等我,我要和你洞房七天。如何?张管事的好妹妹,周深意的好娘亲,周潜的好妻子,你敢不敢和我斗法?”
此言一出,满楼震惊,吴行远不停地拉他衣袖,陈器只作不理。
“陈器,你敢不敢酒醒之后,对我说这种话?”要不是忌惮袖珍楼,她怕是已经出手灭杀陈器了。
“张残月,你不要问我敢不敢,我只问你敢不敢?”
“呵!陈道友既然这么想要我的皮囊,那就凭本事来拿吧,我去楼上等你,有胆你来。”
水野师太冷面如霜,也不施法,就这么一步一步走上楼。
吴行远拉住要上楼的陈器道:“老陈,她这是给你知难而退的机会,走吧,不丢人,你现在的样子是喝酒之后的酒醉作用。”
陈器摇摇头,跟上水野师太,甚至和她并肩登梯。
水野师太乜了陈器一眼,“观你气度,是个人物,跪下求饶,我给你一条生路。”
“这些情话,到床上说去吧。”
“噼叉”一声,脚下木梯被水野师太踩碎,“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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