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登说完这句话时,意外事情发生了。
砰!
他们人还没走进公寓楼,便听见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三个人同时回过头去看到,一句女子的身躯瘫软地躺在地面上,浓稠鲜血从她身下蔓延开来,留了一地。
“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
安塔尔怒骂一声,立即凑到旁边,将手指放在女人的鼻腔前,最后又是大吼说了出来,
“死透透的了,根本没可能救回来。喂!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滚过来!”
他说的是目瞪口呆地回过身子看向这边,正准备跑路的两名治安官。
在安塔尔极具威慑力的气场下,他们感到些许恐慌,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继续逃跑,还是听从他的安排。
“没长耳朵是吧!”
安塔尔在盛怒之下,火气更甚,大踏步冲上去,一手抓住一人衣领,几乎是提着似的,把他们拽到女子尸体旁边,
“来,你们给我说话来!
这就是你们讲的毫无问题?啥问题也没有,怎么就突然死人了呢?”
“这……”
两位治安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走近的林登与猎鹰脸色同样不好看。
天色还不算太晚,未到《守夜条例》规定的宵禁时间,街道上还有不少路人在看到从天而降的尸体后,胆小之人立马尖叫出声,场面乱作一团。
个别不太害怕的,试图挤过混乱人群,走到这边进行观看。
林登抽出腰间的左轮,他把这把枪从靴子,转移到了守夜人黑袍内嵌的枪套。
他先朝天开了一枪镇住人群,随后语气不善地说:
“该回家的回家,别在这边看热闹,治安官办事,可以有不怕死的来试试枪子。”
这楼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线索持有者,在还没有正式开展调查前,就发生了命案,后续行动难度也可想而知。
林登仰起头,看到六楼的窗户玻璃破碎,这个女人大概就是从那间住宅掉下来的吧!
林登深吸口气:
“我没工夫跟你们多废话,你快告诉我尸体的信息。”
“她、她……”
之前在阿德里娜家,一直负责问话不记笔记的那位审判官,结巴着说不出完整句子。
安塔尔毫不犹豫在他脸上甩了两巴掌,厉声呵斥道:
“不要浪费时间,听不懂人话吗!”
林登顺势补充道:
“别紧张,好好说。
其实呢,我们是别的部门来调查的,想到什么都说出来,配合工作,表现良好,这或许是个升职的好机会。”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这是他与安塔尔之间,配合最默契的事情。
“是的是的。”
他哆哆嗦嗦着,得到林登安慰,稍许平复了下紧张的心情,抬起头看着那块玻璃破碎的窗户,
“那户人家,我想想看应该是叫阿德里娜吧?她是一个独居的女性,据他自己所说,丈夫因为病情暂时没有居住在家里。
他家里真的挺正常的,没有啥特殊情况。”
林登在阿德里娜的尸体旁边蹲下,用指尖轻轻拨动,他眼尖地察觉到,阿德里娜的脖颈处有一道疤痕。
“你没有问过这个伤疤是怎么回事吗?”
“问了他说是随玻璃扎到了脖子上面,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无从得知。”
此外,虽然血腥味非常的浓,可依然有丝丝淡到几乎微不可闻的蜜烟味,顺着空气挤进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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