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营月有余,来了书信。
应关身体抱恙,营中事务繁杂日不暇给,故召桑洵即日回营。
桑洵神色不动,应时准备马匹以及途中干粮。
置备后才将离开之事告诉了三崽和顾含。
三崽围在桑洵身边,习惯了离别后三崽神色少了许多不舍。
只道句:“爹爹保重。”便回了房间。
顾含瞧了眼他备好的行李,道:“干粮可带够了?”
“嗯,路上有歇脚的驿站。”
顾含思忖片刻,道:“明日你起早些,再去摘些草莓。不论是路上吃还是军营中送礼都极好。”
桑洵不肯,那片地是顾含的心血,他不舍得浪费。
为了早起赶路,桑洵早早的便睡下了。
只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顾含听见他翻身的声音,道:“怎么了?睡不着?”
桑洵应了一声,继而沉默无言。
两人之间仿佛布下了无形的纱帐,别扭的很。
桑洵趁着夜色悄悄打量顾含,心中思绪万千说不出口,最后怎的睡着了都不知道。
次日。
鸡还未叫,桑洵已喂好了马匹。
他在门口徘徊半晌,想要再见顾含一面。
说来也别扭,醒来时蹑手蹑脚害怕吵醒顾含,现在心中又希望能瞧见顾含一眼。
等了十几分钟,顾含还未醒来,只能带着不舍离去。
一晃好几日。
顾含已经习惯空荡荡的房间和完全属于自己的大床。
酒楼的生意稳定,夫人们要的草莓也已经悉数送到了府上。
光这第一茬的草莓,顾含便赚了两百两银钱。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顾含笑的合不拢嘴。
她将钱放入空间中,看着空间内的东西,打算租一片果园,培养一批果树。
刚出空间,便听见砰砰砰巨大的敲门声。
“掌柜!你在里面吗?”屋外传来霜巧着急的声音。
顾含快步打开门,便看见一脸焦急的霜巧。
“怎么了?急成这个样子?”
“掌柜,您快去看看吧……柱子他闯祸了!”
顾含心里咯噔一声,看霜巧这着急的模样……不像是小事儿……
果不其然。
一个衣裳满身补丁的妇人身旁带着一个鼻青脸肿,满头是血的小孩儿站在酒楼门口。
妇人哭的呼天抢地,“还有没有王法,仗着有钱就可以欺负我们穷人吗?”
那小孩儿鬓角还有血渗出,顾含愣了片刻便立马跑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
桑因握着拳头,垂着头没有说话。
“柱子,这是怎么了?”顾含着急问道。
桑因将头偏到一旁,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妇人眼泪直流,“我可怜的儿子……被你家的小土匪打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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