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阿巴。”哑叔拎着老鼠进王停的卧室,很快又拎着老鼠出来。
老鼠的四肢多了四根白色布条,可怜的它被捆在树上,肚皮向外,四肢张开。
“莹莹,拿我的杀猪刀。”王停走到刘正身边,揽着他的肩膀再走到老鼠旁边。
“这里是老鼠的心脏,跟人心的位置差不多,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不管是鼠是人,刀捅心脏都会死。拿稳我的刀,捅它。”
树上的老鼠被吓尿,鼠须剧烈的颤抖。
握刀的刘正差点吓尿,右手轻微的颤抖。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他一巴掌扇在刘正的脑瓜上,平静的问:
“怎么?不敢杀老鼠?”
这巴掌把刘正打懵了,平时都是他打别人脑壳,谁敢反过来打他的脑壳?
不过他不敢发火,不是因为他想拜师,而是因为他真的不敢跟杀猪匠发火。
杀猪匠身上的戾气很重,野猫野狗都不敢靠近,正常人一般不敢跟杀猪匠瞪眼。
不要说正常人,传说中的阿飘都不敢靠近浑身杀气的杀猪匠。
啪!
声音比上次更脆,王停的手有点疼,眯着眼说:
“鼠都不敢杀,还想学杀猪?滚蛋吧!”
“啊——”
刀光一闪,老鼠的左前腿没了,刘正握着刀大口喘粗气。
由于老鼠的两条前腿被反绑,所以它的身体向下趴,由背靠树干变成腹靠树干。
右腿的白色布条摇摇晃晃,像投降时挥舞的白旗。
噗嗤一声,李莹又笑了。
啪!
第三巴掌下去,王停夺过刘正手里的杀猪刀,说:
“滚蛋吧,你吃不了这行饭。”
“大表弟,大表弟给个机会,再给孩子个机会。”
“老表哥……你跟蔡家庄的老蔡闺女熟不熟,你刚才说你们有什么亲戚?”
“俺大舅妈的妹妹嫁给了蔡家的老二。大表弟,俺孩子拜师的事……”
“他干不了这行,请回吧。”王停拎着杀猪刀走进猪舍。
“大表弟行行好,行行好。”
老刘也想进猪舍,哑叔冲到门口张开双臂,嘴里面不停的阿巴阿巴。
“老表哥,回家吧,俺五哥向来说一不二。”李莹从哑叔身边进屋。
走到宋江的猪舍里,蹲在五哥身边一起给宋江挠痒痒,宋江趴在麦秸上舒服的直哼哼。
很久之后刘家父子离开桃园猪场,老刘没回家,而是直奔蔡家庄。
刚才王停三番五次提起蔡家闺女,他想请蔡家女过来说情。
不管花多大的代价,都要请蔡家女过来协调,不成器的儿子想走正路,当爹的可以跑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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