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楼清涵悠悠转醒,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红晕,她望向一旁的程烨,眼神柔和。
程烨也睁开了眼睛,两人含情脉脉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看着程烨慢慢贴近的英俊脸庞,楼清涵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羞涩,吐气如兰:“夫君,让妾身先去给你做饭,补补身子吧。”
程烨心猿意马,温柔道:“下人们会准备好早餐的,不要让这种琐事浪费了春日大好时光……”
说着,他重新搂住了妻子。
阳光满户,水半中庭。
缠绵许久,程烨终于起床洗漱就餐,来到了院落中继续练功。
一名仆人匆匆从院落前跑过,被程烨注意到了,这名仆人他有印象,正是曾经被他劝诫戒酒的那人,程烨想起了他的名字:
“王贵,跑那么快是急着去哪?”
王贵立刻刹住脚步,回头道:“禀告大公子,咱们城里的产业,食为天酒楼昨晚被人砸了,老板一家也不知所踪。”
程烨愕然,程家在庆阳城中可是一霸,不仅培养了很多护卫打手,和县衙的关系也极好,谁会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本能的就将嫌疑锁定到了庆阳城的第二大世家,也就是曾经与程家交好的杨家。
虽然到现在为止,也不清楚杨家坑害他的动机,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他们的嫌疑的确最大。
王贵弯腰拱手道:“大公子,小的还要去把这个消息禀告给老爷,不能在此久待了。”
“去吧。”程烨挥手打发了他,心情有些沉重,只感觉风雨欲来。
他点开面板,如今自己已经有了30点源精,可惜除了增加寿命外,暂时没有其他的用处。程烨愈发急迫地想要踏上修行之路了。
程府的书房中,靠墙的木书架上整齐的摆放着程家几代祖传下来的各种古籍、玉器与古董。
晨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地面上,映出了一抹斑斓的彩霞,映衬的那些珍贵古物更显得色泽温润。
程向东坐在红木椅中,伏在案桌旁,翻动着手边的账本,还时不时用笔在上面记录。
门被推开,看到王鸿义走进了,他不由得开口向这位多年的老友抱怨道:“这家主真是不好当啊,每天一睁眼,几百人张嘴吃饭,吃喝拉撒,都要我伺候。”
王鸿义听后,不禁笑出声来,“这不是你当初自己选的路吗?说什么……修行路苦,不失为富家翁?”
程向东放下笔,轻叹道:“修行之人也好不到哪去,哪里都不自由。”
王鸿义默然,修行之路同样要争要算计,并且殚思竭虑,谋篇布局往往要更深更广,自己不就是因为争不过算不过,才不得不来到这庆阳城中,画地为牢十几年。
他看着这位昔日行走江湖,意气风发,如今却鬓角斑驳,为着银钱不停算计的老友,幽幽叹息。
人生转过一拐角,对与错,谁又分得清?
昔日修行之时,总觉仙凡之隔,犹如天堑。如今自己身残志残,却还不是要依靠着凡人的银钱续命。或许真如程向东所言,做个富家翁才是一条正确的道路。
王鸿义压抑住内心的情绪,说道:“已经查明护脉丹的消息来源了,是真的。”
噌的一声,程向东立刻站了起来,“太好了!具体是什么情况?”
刚才是谁说修行之人也好不到哪去的?王鸿义有些无奈,说道:“五蕴斋的一名内门弟子,被玉蛊教的势力截杀,身受重伤,如今躲在了庆阳城内。
城内这股新来的势力,便是玉蛊教的人,他们也正在搜寻这名五蕴斋的弟子。
据说五蕴斋门内的救援力量也在火速赶来的路上,如果我们能在此之前找到这名弟子,并护住他一段时间的安全,我想作为炼药大宗的五蕴斋应该不会吝啬于护脉丹这种东西,毕竟一个内门弟子的价值,要远远超出助人踏上修行之路的丹药。”
程向东皱眉,“这玉蛊教里应该也有修行者吧,贸然插手他们的争斗,恐怕程家讨不了好。”
王鸿义道:“的确如此,但他们是大夏官方认定的邪教势力,不敢在明面上大肆活动,况且还有县衙那边牵制。
虽然殷学文那老东西不是修行者,但他是朝廷命官,手上握着县印,玉蛊教也不能轻易忽略他。他这些年收了我们这么多好处,也该有点作用了。
所以我认为可以一试,即便真的遇到严重危险,我这把老骨头应该还能发挥点余热。”
程向东面色肃然,盯着他道:“没有必要这么着急,冒着这种风险的,小烨现在心性磨炼还不到位,护脉丹的事情还可以徐徐图之。”
王鸿义摇摇头否认了他:“时不我待,我有预感,庆阳城的平静不会持续太久……”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寂静,程向东低头沉思,不断权衡着风险与利弊。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与大喊声:
“老爷!不好啦,食为天酒楼被人砸了,老板一家人也全都失踪了!”
程向东霍然抬起头与王鸿义对视,别人不清楚,但他们两人都知道,食为天不仅仅是程家名下的一个普通酒楼产业,更是程家在外打探消息,获取情报的主要来源!
沉沉吐出一口气,恢复了平静,程向东朝着外面说道:“王贵,你先进来,把整个事情详细的说一遍。”
王鸿义上前去开了门,一身青衣短衫打扮的王贵这才诚惶诚恐地走了进来。
一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程向东,王贵扑腾一声跪下来道:“老爷,我昨个发了月钱,今天一早就想着去食为天打打牙祭,没想到一到门口,就看到一堆人在里面又打又砸。我想上前阻止,可奈何双拳难敌四手……”
程向东打断他道:“你先前说张文柏一家人失踪了是怎么回事?”
张文柏正是食为天酒楼的老板,也暗中掌管着程家的一部分情报来源。
“是!是!”王贵连忙道:“我想着这么大的事情,那食为天的老板怎么不出面阻止呢,结果和酒楼里的小二、厨师、账簿师傅合力找了半天,才发现老板失踪了!小二说昨天晚上老板还叮嘱他,让他明天手脚勤快点呢!”
程向东和王鸿义对视一眼,同时都觉得此事颇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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