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的背后,有黄天看见!”
管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但你们自己,也需要拿起你们的锄头,拿起你们的镰刀,守护你们的亲人,守护你们的土地。”
“午后,你等便可以以宗族之名,推出五个公正老者,我会给他们分田地,他们会按照人丁再行发放。”管翀道,“即便你是单门独户,也不要担心,每百人可聚成村落,尔等自己推举公正之人,同样再行分配。”
“一旦有人恶意阻拦,抑或分配不公,吾必斩其头颅。”
“我时间很急,所以尔等在十日之内,做完这些事情。”管翀道。
“渠帅,你等不驻守在都昌县吗?”那老头忍住颤抖的口,开口问道。
“我很想驻守在此地。”
管翀叹气,“但我等攻陷北海之后,必有官兵攻我,到时候驻守都昌,害的是你等。”
老百姓听后,不禁感恩戴德。
“渠帅可驻守都昌,吾等必将豁出性命,与渠帅共守城池。”有人大声呼喊。
“即便驻守,我也只会留下数百人的部队,但我不会离开青州,”管翀道,“你等若有事,我会再回来的。”
管翀怒吼道:“吾只希望,在我回来之前,尔等莫要做沉默羔羊!”
随着管翀厉声怒吼,百姓们在心神震颤的同时,顿觉羞愤难当。
他们不正是这样吗,一直沉默着,如同羔羊一般。
以往那些苦难往事,都闪现在他们脑海之中。
令他们握紧拳头。
“吾等要投军!”
有人大声嘶吼。
“吾等要跟随黄天。”
群情激昂下,有人大声道。
管翀连忙将众人的昂扬气势给摁下去,
“诸位,你等投军我可养不起你们。”他笑道,“尔等安稳耕种田亩,若我还能活着回来,若有粮食可要借给我点,我会还的。”
像是开了个玩笑。百姓们被转移了话题。
而后管翀吩咐百姓们务必在三日之内做好推举工作,
在其后的七天之内,由黄巾军配合清丈分田,按照宗族或者村落进行整体分割,
再之后个人分配,就由他们所推举的公正之人自行处理。
这样能节省管翀麾下的工作量。
而且现在这个时代,宗族观念极强,管翀此行,不仅牢牢抓住了民心,更直接与宗族的五位有名望者产生了关联。
虽然不实际控制基层,却已经产生了关键纽带。
都昌县不是完全不能守,只是毫无战略价值。
在毫无战略价值的地方驻守,管翀认为留下数百人已经够了。
当务之急,还是夺粮。
再就是找到根据地。
广袤的山东平原是一块巨大的肥肉,可现在管翀已经在其中撒上了毒药。
现在是都昌县。不过是一粒星火。
接下来,是更多。
在管翀看来,这些地方根本无需驻守,分田之策出来之后。
城中百姓只会成为黄巾军的忠实拥护者,这无需多言。
在校场后面医馆内的左承祖,早已经醒了过来,但他的动作根本不能剧烈,只能缓缓听着校场中发生的事情。
“咳咳,”
他咳嗽一声,胸腔感觉剧痛无比。
“管翀,管翀。”他哭笑不得,默默念道,“这世上,何曾有能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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