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一跳。”陈半闲这才走向屋内。
此时座椅上一位老人站起来,仔细端详了他几眼。
“请说出你的特殊之处。”
特殊之处?
陈半闲下意识找了一下自身优点,好吧,他没有优点。
“我会算命,这算不算特殊?”
“算命?”
此时,角落里的一位墨镜老人起身,“哪一派的?师承何人?”
“梅花易数派的,师承伟大的度娘。”
“度娘何人?”老人先是仔细思索,然后恍然大悟!
“好小子,自学的?”
“现在科技发达嘛。”陈半闲摊了摊手:“稍微有点准确率的。”
“嗯……那好,我来考考你。”
墨镜大爷起身,摸摸梭梭的在旁人搀扶下来到陈半闲不远处。
“大爷,我在这边。”他出声让老者发现自己的位置。
“这位是我们凉城周易协会的荣誉会长。”搀扶老者那人解释,不说明,很难让人相信这位老者是一位有真本领的高人。
“梅易派,入门最简单,精通却也最难。先考考你简单的基础。”
“天干地支,刑冲克害,十二长生,五行大义,万物类象,六十四卦……”
老者念了许多,听得陈半闲耳朵疼。
“我说大爷,要不咱们来玩射覆或者断卦例行不行?”
“刑冲克害也有不准时,五行大义万物类象包含太多,天干地支……您当这是网上那些半吊子啊。”
墨镜大爷一怔,随后哈哈大笑。
“好小子,要是十年前,老夫就忍不住要收你为徒了!”
陈半闲下意识看了眼扶着大爷的男子:“幸好不是十年前……”
大爷也不介意,出题道:“就在一个月前,有人找老夫测事,泽水困之天水讼,你先看看,是男是女,所测何事啊?”
真有那么神,这事儿也能测?
怎么测?
坐席上的老头们坐正身体,盯着堂上的小年轻娃子。
“之前就听闻凉城李师有未卜先知之名,也听说他有一张铁嘴,说啥灵啥。”
几人悄悄议论:“今天不知道能不能看出点门道?”
“看得出个屁。”另一位老人反驳:“他嘴巴一张话就出来了,怎么看门道?”
“老的看不出来,小的还看不出来吗?”
有老人指着场上的陈半闲:“这娃子有特殊之处,但太年轻了,嘴巴能藏得住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场上陈半闲侃侃而谈。
“这困之讼,在别处或许是好事,大吉大利,金生水之钱财之事,但这里是哪里?警局啊,看卦名,困顿,诉讼,显然是要打官司。”
“再看男女,在场一个女子都没有,自然是男。”
他昂起头,忽然看到扶着那墨镜大爷的男子,笑道:“那男人跟这位大哥身高,肤色相差无几,年龄恐怕也是。”
“这不是胡闹嘛?”厅内有老人听到这话不由皱眉。
“刚开始你用易经说得还有理有据,怎么后面就随便找个人就胡言乱语了?”
陈半闲看了他一眼,也不计较,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他只是盯着墨镜大爷问道:“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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