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锁定着乱葬童子,后者动了,祭山仪官自然紧随其后,震动云层的巨大铃铛,不断将波纹落在乱葬童子身上。
但方向,确实是对了。
林伯心中涌起了欣喜的情绪,他按动轮椅上的电钮,让轮椅速度快了起来。
只要把它引到那里……只要它到了那里……只要引爆那些炸药……
还有机会……还有机会!
一定可以的!
林伯心中这样想着,再一次加快了轮椅的速度。
然后,咔!
轮椅的轮子,压在了路牙子上。
林伯摔倒在地上。
但他只是闷哼一声,就用双手撑着身体,拖着双腿,继续朝着东面爬去。
受到乱葬童子的攻击,林伯的山,在颤抖着;
乱葬童子,受到祭山仪官的攻击,也在渐渐变得衰弱。
很难说,究竟是林伯的山先塌掉,还是乱葬童子先死去。
林伯只能忍受着山破损带来的剧痛和不适感,争分夺秒,努力向前爬着。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机会。
在林伯看来,如果他失败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祭山仪官,
而临城,也会毁于一旦。
在他的山坍塌过半的时候,林伯终于看到了,远处广场上堆放的炸药堆!
林伯心中欣喜起来。
就在这时,又出状况了……
只见祭山仪官突然停下了对乱葬童子的追击,抬起头,有些疑惑地左右看看。
然后,它十分坚定地转过身,朝着临大后山的方向,走去。
“……”林伯心里有一万头羊驼跑过,这玩意怎么就这么倔呢?
他很想指挥自己的行走,去引诱祭山仪官,可现在他的行走,正咣咣揍自己呢,所以林伯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林伯陷入了绝望。
还有人能拯救这座城市吗?
忽然间,一个懒洋洋的,听上去特别欠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爽,响了起来:“喂,老头,你们是哪儿冒出来的啊?”
林伯愕然抬头,看到一个特别年轻的道士,散着发簪,从他的轮椅旁走过,走向祭山仪官。
“给我添多少乱……”
道士?
一个道士?
林伯感觉脑子有点乱。
以他的段位,已经能感觉到,这个年轻道士身上,有微弱的养山人波动。
但……这孩子身上的气息也太弱了,有五十米吗?不会连二十米都没有吧!
这样的实力去打祭山仪官?对方一个喷嚏就能杀了他!
林伯对唐岭喊道:“小道士!你太冒失了!这个失控的行走起码有五六百年道行!你修为太浅不是他对手!”
“谁说我要用养山人的方法对付他的?”唐岭翻一下白眼,“格局小了啊,大爷。”
“不用养山人的方法?”林伯更懵了,“你不会是想用道法吧?”
“用什么道术啊……哄小孩子,当然要用玩具了。”
说完,林伯看到,那个年轻的小道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大的离谱的,玩具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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