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说:“那城儿。。。”
郑嬷嬷说:“我们二公子,要家世,有家世,要人才,有人才,相貌堂堂,聪明仁义,谁不喜欢?您不用太担心。”
王妃叹道:“可惜,有那么一个混账的父亲,竟掏空了家业,明目张胆的宠妾灭妻。”
郑嬷嬷也叹息:“要不是二公子自己争气,这日子早就过到沟里去了。”
王妃的眼眶又红了:“这日子已经过到沟里了。你知不知道,如今,这府里。。。唉。。。”
郑嬷嬷也无奈:“听说,昨天那边已经下聘了。趁着您病着,那边竟是自己就去下聘了。足足两万两银子,他们真是。。。”
王妃说:“等他成亲,我也说我病着,我看他们还要不要脸。”
郑嬷嬷说:“说不定王爷直接带着那边的,到堂前去受礼了。”
王妃眼泪又流下来:“我怎么嫁给这么个东西!”
郑嬷嬷说:“看着二公子吧。您受这些委屈,还不是为了二公子吗?”
正说着,有丫环打帘子:“王妃,二公子来了。”
说话间,林江城已经领着庄玉颜进了内室。
王妃和郑嬷嬷看到庄玉颜都吃了一惊,王妃问道:“这是谁家的小姑娘?竟生的如此漂亮!”
林江城涨红了脸。
郑嬷嬷先明白过来:“你莫不是定北侯府的大小姐?”
庄玉颜上前行礼道:“王妃好,我是庄玉颜。听说王妃生病,我十分担心,特来看望,失礼之处,请您多担待。”
王妃见她说话爽利,又温文有礼,心里十分高兴:“好孩子,难为你来看我。郑嬷嬷,”
郑嬷嬷赶紧拿了锦凳来,“庄大小姐,快请坐。”
庄玉颜颔首微笑道:“嬷嬷不必客气,叫我颜儿就行了。”
郑嬷嬷也很高兴:“颜儿姑娘,你请坐,我去倒茶。”
“嬷嬷且别急,”庄玉颜看了林喜一眼,林喜带着一众下人退了出去。
庄玉颜说道:“王妃,我自幼在普济寺长大,得蒙宁远大师不弃,收为弟子,修习了几年医术。我想为您诊诊脉,不知道可不可以?”
王妃和郑嬷嬷大吃一惊:“你竟是宁远大师的弟子?”
庄玉颜还没说话,林江城上前一步说:“宁远大师医术精湛,颜儿是他的弟子,必定不差。娘,”他说,“你这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让颜儿给你看看,我也好放心。”
王妃点点头,庄玉颜坐到床边,细细给王妃诊了脉。她沉吟了一下说:“王妃这只怕是心疾。而且只怕不止一日了。”
郑嬷嬷说:“王妃身体不适,有两年了,只是一直没有声张。”
庄玉颜点点头:“您是不是经常心悸,盗汗,头晕目眩?”
王妃点了点头,郑嬷嬷说:“你说的对,王妃确实是这样。”
庄玉颜对郑嬷嬷说:“这病是有点耽搁了。只怕这两年,不但没有好好调养,而且还常常生气,以至于症候加重。不知道可吃了什么药没有?”
郑嬷嬷说:“姑娘说的真准。确实如此。我们也请大夫看过,开了一大堆人参肉桂的,不但很贵,吃了药效果还不好,因此没有坚持吃。药方开了好几个,都是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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