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明明知道小殷喝醉了,却让他一个人走掉,呜、呜呜……”
“别哭别哭,这不怪你,我们先去外边找找,他那么大个人,不至于这么容易走丢。”
虽然周松兰是以一副乐观的样子来安慰官毓秀,但她也只是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很不好受。
可没办法,再怎么难受,她也不能像官毓秀一样,可以毫无顾忌地大哭。
她是家长,也是大人,只能保持乐观心态,认为陈殷是醉酒睡在路边,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不然,她说不定会崩溃,就此一蹶不振。
丈夫重病在床,没钱医治的压力就已经够大了,儿子若是再出个三长两短……
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阿姨……对不起,要是我不让小殷来我家吃饭、要是我送他回来,就不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毓秀,别这样说,不怪你,真不怪你,你别自责。”
周松兰蹲下身体,用手轻轻拍打官毓秀的后背,语气柔和道:“现在我们都上街找找,然后再报警,乐观点,哭什么呢?阿姨这不是在呢吗?”
“嗯……对不起,阿姨,明明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却一直在哭,浪费时间。”
“没事,你还小,会不知所措很正常。”
“那阿姨我们快走吧,我也跟我爸爸说一声,如果他来帮忙的话,肯定很快就能找到!”
……
中午十一点四十七分,东川旅馆。
洗完澡的陈殷,退房从旅店出来,然后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回家。
虽然洗了个澡,身上酒气味没那么重了,但他没换衣服,所以只要凑近一些,就能清楚闻到。
这不,他刚一上车,司机就笑呵呵说道:“靓仔,白天就喝酒啊,有那么愁嘛。”
“没,我这是宿醉。”陈殷随口回答,眼睛看向窗外掠过的风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此时,他在思考官毓秀的事,心想着那小妮子,会不会一大早就来找他,然后发现他没回家,急的哇哇大哭。
官毓秀的性格,虽然和前世所知的那个有变化,但这份变化是良性的。
前世那个,是十足的傲娇,即便谈恋爱、结婚以后,还是属于全身都软了,就嘴巴还硬的状态。
这一世,官毓秀少了傲,多了娇——从她屡次率先低头、态度软和就能看出。
“唉,朱砂痣么……”
想着想着,陈殷就不免幽幽地叹了口气,感到些许烦闷。
要说对官毓秀没感情,那是假的,毕竟追了这么久,但他着实不想再重蹈覆辙。
即便官毓秀性格变好,又能怎样呢?老丈人那边,可是将难度从生机渺茫提升到十死无生啊!
“靓仔,你广咩也啊?冰菓嘿猪杀至啊?”
“……毛咩也。”
“噢,靓仔,我同你广哦,要想消愁,就去红浪漫,那地方,啧啧……”
之后,陈殷就听司机唠唠叨叨了一路,内容大抵就是关于司机在红浪漫的故事。
红浪漫这地方,一听名字,就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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