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调查(1 / 1)紫笋莲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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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款款走上前,来到项云这条船上。目光如炬在项云身上扫视:“奇怪?那天确实咽气已死,想不通!”

“恳请水君大人,告知在下当日经过!”项云对女子深深行礼。

女子一出现伴随江上起雾,结合变作船夫的鲶鱼精先前的讲述的传说,不难猜出女子真实身份。

“先生果然才思敏捷!”

听到女子用清亮好听嗓音的夸赞,项云不仅没有心身喜悦,反而一头雾水,女子应该是见过他,他却没有任何相关记忆。

“水君大人过誉了。”项云象征性的客套一下,接下来认真等女子讲述。

“其实也不是那么复杂,那天你随老道士过来处理水中邪魅,你一介武夫自然对那水鬼没有半点办法,不过靠着文气撑到老道准备完毕。那时也只是邪气入体,修养一阵子就可以恢复。只是后来……”女子眉头微微一皱略微思索接着谈道:“没想到那是连环计,毕竟之前已经连死三人,而且有人为痕迹,这大陈也是平静多年。”

人为痕迹,听到这个,项云虽然早有准备,还是对莫名卷入一场事件感到头疼。

回个头来,微微一探究竟:

【长生:2%】!

项云着实惊到,比自己目前看到所有人高了太多。

这番细微表情变化,自然逃不过东江水君捕捉:“先生不必担心,所有邪祟都清理干净。至于其他,自有调查处理。”东江水君以为项云是了解到详情担忧。

见东江水君有礼有节,再次称呼自己先生,项云心里感慨自己仅仅是秀才,这个世界读书人身份还是不一般。只是这话里意思是劝诫项云放宽心,不必追究在意,毕竟只是凡人。

水君的话项云信了七八层,剩下还是要自己去印证。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这个神秘世界随便的邪祟作乱,就让前身死于非命,还留下18/18的寿元,让项云不得不留心。

见东江水君对东山村的事不愿在多说什么,项云接着转变话题向她请教修行。

“修行术业有专攻,妾身水族出生,兼修神道,恐怕与先生不适合,老道士倒是曾经游历天下,先生可以找他,”然后呵呵一笑:“只是那道人……到时遇见便知。妾身公务在身,有缘再见。”化作雾气,然后同周围雾气一块消散。

待烟消雾散,项云环视四周,仅江上之清风与自己一人小舟,恍如隔世,已在岸边,岸上正好有一神龛前香烟缭绕,瓜果之类贡献。走进一看,龛里石雕为一女性,竟与刚才水君神似。

东江沿村而过,背靠东山一处山平地里正是东山村。

村中人家不知几何,只是离东江不远高原平坦地方,房屋最为密集,一眼望去,有大约十几户人家。

项云身负宝剑,村里人见到他明显神情严肃起来,一改刚才刚才逗弄小孩嬉笑。

一个杵着拐棍发须皆白老者走上前来,询问道:“少侠因何到此?”

项云见此,答道:“老丈不必担心,云此次前来东山村只为整理素材。”然后取出托谢不东开具的凭据。

老人接过文书看了看,回给项云行礼道:“老朽读过几天私塾,认得几个字,乡亲们让老朽做这东山村村长。原来是衙门整理资料后续的先生,老朽失礼了。”村中小广场上空气又重新流动,玩闹嬉笑怒骂也恢复。

村长领着项云去往前些日子出事村民路上解释刚才尴尬道:“那些江湖侠客,多少游手好闲,居无定所之人,空有武力,虽有行侠仗义,但偷鸡摸狗,易怒见血不在少数。”再次表达歉意。

不久,一处农家小院到了,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屋前挂着几条鱼干。

“这王五淹死后,老婆孩子都回娘家去了,说是这屋风水有问题,不吉利,就一直空着。”

院子大门关着,上面贴着几张符纸盖在原本福字上面。见项云没有主动提出要开门进屋,村长松了口气,继续前往张三李四院子。

同样大门紧闭,贴有符纸,屋前都有正在风干小鱼。

“这张三李四王五都是本村世代捕鱼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村长叹息道:“几个月前这三人不知道咋回事,天天满载而归,没想到没几天全溺水身亡,定是他们滥捕江中鱼虾,触怒水神大人,降下惩罚。”

听的村长回忆,项云疑惑,先前见水君言之邪祟作恶,村里却认为是水神发怒,从入不少,看来得进屋详细探查。

听道要进屋,村长嘴角微微颤抖:“先生先别急,待老朽寻村中壮男再一同进屋。”

“村长何故小心如此,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项云并不是胆大,只是正好借此支开村长,好探查刚才发现异样。

村长见他胆大,执意孤行,没有办法,将钥匙位置告知,劝解道:“先生切不可轻举妄动,道长言过,他们几人枉死,不吉利。”然后借口寻村壮过来帮助溜了。

村长背影消失后,项云轻松翻身进了张三生前小院。

院子里很干净,只是有一些落叶,张三死后,他家人离开前应该打扫了一番。

大堂门左右贴了春联,大门上又是几张符纸,也是关着的,与大门不同是上面有一个铜锁。

不过项云并没有开锁进屋,虽然村长告知了钥匙放置位置,就在窗边。因为刚才他发现的异样位于屋顶。

项云目测一下屋顶高度,心里计算从小练武,虽然没有专门练过轻功,步伐之类却是基础,运转内力,上房应该不难,毕竟这是穿越以来第一次,平时只练剑法内功。

堂屋最低处房檐高约三米,直接拔地跳上项云心里没底,并且上面是瓦片并不平整结实。

于是,项云从侧面,借力墙面先跳上旁边低矮一点的棚子,从棚子再跳上主屋就容易多了。

噼啪,项云小心的走在屋顶瓦片上,上面一览无余,异样感觉已经不见,只剩余一个被啃的七零八落的鱼干,依稀可辩和屋前晾晒的是同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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