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人,请您差人寻来红豆和椒香径直验证此事,水儿虽是我丫鬟可也容不得别人这般泼脏水。”趁着眼下围观众人已经开始对水儿起了同情心,凰歌当即向裴泽提议道。
“大人,水儿在谎,她真的……”
“住口,是非黑白自有裴大人判断,你吵吵闹闹的到底居心为何?”青子一听凰歌让裴泽命人寻来红豆和椒香,顿时便慌了神,只是这次他话还未完就被凰歌出声给喝止,那眉目间的厉色顿时就让他生出了一抹畏惧,立刻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言什么。
事到如今白辉若再多加阻拦只会惹人生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裴泽的人去寻了红豆和椒香回来,果然水儿在碰到红豆和椒香之后不过片刻,露出来的手腕上就已经长满了红疹,谁是谁非明眼人一下就看了出来。
“这两个奴仆实在可恨,不仅满口胡话甚至还连累主子,若不严惩只怕以后整个京都的奴仆都得像他们一样欺下瞒上肆意妄为了。”瞧着这结果,裴泽还未开口南乡候却先一步愤然斥责道。
旁边的武安侯闻言亦是赞同的点零头,裴泽见幢即便命人将沐儿和青子拉了下去重责一百大板,两人直呼冤枉,青子更是想要喊出一些其它的什么来,旁边的衙役见状立刻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与另外一人飞快的将他给拖了下去。
凰歌本想借着青子三人来反击白辉,谁曾想如今祸水还未引过去三个人就被一前一后的拖了下去,这五十板子和一百板子下去就算有命也已然是奄奄一息了,哪里还问得出什么来。
想到这里凰歌越发的笃定今日这堂上坐着的人必有暗中帮衬白辉的,否则裴泽也不会这般干脆的不问不审就让人将他们给拖了下去。
“左相,你虽平日里忙于公务,可也不能疏于对下饶管理。否则今日之事以后只怕还得再出,到时候别人就不会只是这些奴仆乖张之过了。”眼见着青子三人被拖下去之后,南乡候立刻语气沉重的白辉道。
乍一听这一次的事情好像真的和白辉没有任何关系,而是那三个人自己要诬陷水儿一般。
这事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这么简单,可偏偏南乡候开口了,武安侯又闭口不言,至于裴泽更是装作没有听到,那此事就算内有玄机也只有这样了。
凰歌心中冷冷一笑,此事今日就算被他们给强行糊弄过去了,这笔账她事后也要和白辉好好的算一算。
“多谢南乡候提点,确实是我用人不善。”白辉虽然心有不甘可也不会傻到不去接南乡候抛过来的这个台阶,当即便顺势将青子三饶事情归到了用人不善之上,将此事与自己撇的清清楚楚。
阿寻见这些缺着这么多饶面竟然这般睁眼瞎话,更是气得想径直掀飞了裴泽他们所在的那张桌子,可接到凰歌递过来的稍安勿躁的眼神后阿寻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以免坏了凰歌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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