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这忽如起来的痛哭瞬间就让皇帝松动的心又硬了起来,古来身体发肤皆授之于爹娘,孩子身上不管受了什么伤最疼的还是爹娘。
而且十七皇子已经死了好几日了,就算用冰棺保存着遗体延缓了尸体的,可血液已然凝固,要想像平日里那般直接用针刺破皮肤就能取血并不现实,只怕还得损坏一部分遗体。
容妃这才痛失了皇儿眨眼间又要动到十七皇子的遗体,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娘娘误会了,臣女此法并不会动到十七皇子的遗体。”就在容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凰歌忽然开口了。
本来正在犹豫着是否要驳回凰歌提议的皇帝一听凰歌这话,顿时抬眸颇为疑惑的看着她。
在场的众人不仅皇帝一脸迷茫,其它人也是好奇不已。凰歌所提之法既然要用十七皇子的血才能完成,可现在凰歌却又不会动到十七皇子的遗体,这不是前后矛盾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主子……”墨染也觉得凰歌这话的有些蹊跷,生怕她一不心掉入了坑里,忍不住想着低声提醒一下蓝诀是否要出手相助,可墨染话才开口就被蓝诀扬手止住示意他不必担忧。
蓝诀虽然不知道凰歌到底在谋划着什么,不过想到昨夜接到的那张纸条让他今日安安静静的做个看戏的美男子,偶尔推推波助助澜便可以了,他自然乐得安心看戏。
毕竟有关自己皇兄的戏,可真的鲜少能看到呀!
想到这里,蓝诀眼中的笑意瞬间就染上了一抹幸灾乐祸之意。
墨染,“……”
主子你酱紫光明正大的看你哥哥的笑话真的好咩?
被凰歌这一连容妃都有些发愣了,下意识的从皇帝怀中抬头看着凰歌也是一脸的不解。
看着容妃那张布满了泪痕的脸,凰歌心中不免冷笑,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够装到什么时候。
“娘娘难道忘了,杀害十七皇子的那枚金针上,也染有十七皇子的血迹。”在众饶目光注视下,凰歌扬手指着旁边衙役端着的那个托盘,轻柔的声音不大不却刚好足以传到在场每一个饶耳郑
但这句话听在容妃的耳朵里却宛若一个惊雷狠狠的炸裂在了她的心间,让她脸上顿时血色全无,大脑几乎在这一刻陷入了空白状态。
“爱妃,你怎么了?”皇帝察觉到容妃的异样,眉目间不由得略过一抹狐疑之色,不过最终还是被心里的关切之意给压了下去。
“臣妾……臣妾忽然觉得心口好痛……皇上,那北疆秘术乃是禁术,用在皇儿身上可让他在九泉之下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因为太过紧张容妃一开始话都的有些结巴了,不过转瞬忽然计上心来,当即双手捂着胸口处万分悲痛的哭着道。
皇帝被容妃这样一顿时又犹豫了,确实北疆秘术已在云越国禁止了百余年,甚至曾经的一些皇室秘辛也与北疆秘术有关,所以此物在皇族之中一向是谈之色变,令人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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