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态度,面带微笑,很显然心中有了些微目,只是碍于没有证实,不能胡乱猜测,毕竟每走错一步极有可能给唐人街带来麻烦。
话音刚落,威少听到这里拍案而起,勉强附和道。
“Good,狄龙说得没错,我们俩终于想到一块去,果然是志同道合的好兄弟,”朝他竖起大拇指,夸得呱呱叫。
阿海听到这话顿时感觉到有股强烈的呕心,劲儿转脸背站在一边,用力拍了拍掌声,随即两名打手穿过珠帘进来。
“你俩领威少和狄龙去外面吃个早点,然后再送回去,记得别闹出问题来,”挥挥手便离开,似乎有点劳累,不想看到两人在胡闹,阿海整晚没有休息过,交代完事情也是时候美美睡上一觉。
看着他俩离开,轻轻躺在大圆床上,没有辗转难眠,却是如释重负般,身心得到放松。
因为刚才听到李狄龙说的那番话跟自己意见相似,考虑得更周到,彻底刷新三观不止,还能让人耳目一新,感觉这些已经远远超越同年龄人所做的事情。
点到即止,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明显,必须要有点让他们亲身体会到才有用,于是随便打发走人。
趴在床边缘,脸带欣慰微笑“我能帮的就这么多,这事我只能成为幕后人,路还很长,其他的全靠你们自己去做,”逐渐进入到梦乡。
晨曦四射到千家万户,透过那黑旧的木板房小孔照射在阿超脸上,昨晚李狄龙走后,他拿出酒剥花生自个儿独喝醉,趴在木桌睡着。
“真刺眼!无惊无险又能成功见到早上的太阳,证明我还活着就是好,人生摸过如此!”嘴里喃喃自语道,踉踉跄跄站起来在屋里走动,才躺在那张与老鼠为伍的木板床。
伸手掀开被窝,几只小老鼠惊慌散开,丝毫不顾忌这些,反而变得有点无所谓,浑身酸痛,无精打采的状态,打不起劲来,纵使昨晚的行动很尽兴,已解心头恨。
接下来能够做的恐怕是应对事件带来的连锁反应,做最大限度的准备,只为将对自己的冲击伤害降到最低。
阿超双手垫高枕头,躺在床上只为表现得更舒适,闭眼努力寻思应对措施,有股强烈的预感,麻烦很快会主动找上门。
纵使他为了低调行事,以其收入足以在洋人居住上体面的小楼,至少能过得像个人,却选择住在低贱的破旧木板房。
一切只为能干些见不得光的行当,还能间接起到保护唐人街的作用,以阿超的人脉,也不是谁都敢动得了他,安插在唐人街不外乎能让所有人知道捆绑在一起。
此刻的他哪里睡得着,咬咬牙根,伸手拍拍额头,神经绷紧,脸色有点难堪,似乎想到了些啥。
“Shit这件事还真不会就此罢休,估计昨晚从铁路工地释放的唐人劳工苦力会被迫引导描述成我们,
摸黑栽赃嫁祸是他们的伎俩,不排除利用这些人,”想到这里哪里还睡得着,当即起身穿好衣衫,戴回那顶缝纫假辫子的绅士帽,出去打算从其他人嘴里打听一下口风,至少能得到些蛛丝马迹。
绝不能让自己陷入事件被动地位,做好万全之策,时刻准备接踵而来的麻烦,很明显这些在间接方面已经导致变成即将开始新的局面。
每天出门前检查了遍随身带,捆绑在两腋下的左轮子弹,才记起昨晚没花费一颗子弹便完成任务,感到有点欣慰,未在现场留下痕迹,至少能为变数增加些筹码。
嘴里喃喃道“Good我阿超还是唐人街最醒目的仔,绝不会留下把柄,想逮到我没门!”说着,检查了遍子弹,又放回枪袋,披上燕尾服黑色外套,照了照镜子,打扮得很正式,戴上白手套,拿起小拐杖便走出木屋。
刚走出小巷子,打算去找辆马车时,迎面走过来两位警员,面带怒气,很明显是等候多时。
阿超并未焦急离开,很淡定地站在原地,若是躲避开意味着自己身上有问题,水洗不清,他才不干这样的傻事,宁愿装蒙。
“两位警官请问找我有事?还是需要提供帮助?我阿超一如既往很愿意为你们服务!”微点头弯腰,很客气说道。
并不是他卑微害怕,倒是降低事件对外界的影响力,当然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耍得一手好精明。
为首的胡须邋遢中年警员,手拿警棍,面带怒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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