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阳光十分和煦，

堕落母神略显稚嫩的少女声在弗兰克脑中响起：

“你的记忆里有一个‘非凡特性守恒定律’。”

弗兰克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道：“高序列多了，低序列就会变少，反之亦然。”

堕落母神说道：“这条定律没问题”，但她话风一转，向弗兰克问道：

“那，这条定律是怎么来得？”

弗兰克想了一下，说道：“仔细观察就能得出来呀。”

堕落母神：“它的原理呢？你记忆中的牛顿万有引力定律，也有原理。”

堕落母神接着说道：“你的记忆中，牛顿从苹果落地，产生为什么苹果会从树上落下来的疑问，于是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

“你们后人总是需要问，为什么自然界有万有引力定律，搞清楚万有引力定律的原理。”

堕落母神很有耐心，弗兰克也明白了堕落母神的意思。

的确，前人发现某个规律，后人需要继续问一问，为啥会有这么一条定律，而不是‘拿来主义’。

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再发现问题中的新问题，继续解决问题，以此循环。

我们一直在疑惑并追寻，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将世界看成一个洋葱，解决一个个问题，就像一层一层将洋葱剥开。

弗兰克虚心向堕落母神请教道：“母神大人，那‘非凡特性守恒定律’的原理是什么？”

堕落母神并没有回应弗兰克的问题，反而说道：

“你脑海中为啥一直想‘堕落母神’，嘴上说的却是‘母神大人’。”

弗兰克连忙道歉，并在脑海中，努力想着‘母神大人’的光辉形象。

堕落母神说道：“别发光，我不是你记忆中的奥特曼。”

弗兰克赶快收敛起脑中女性人物所散发的光芒。

堕落母神接着才开始说道：“自然灵的作用类似你眼中的‘微生物降解’，自然灵它在分解着超凡特性。”

“两者也有很大的区别，你记忆中的‘微生物’是将有机物质经过代谢降解，转化成为简单无机物。代谢降解你应该清楚它的意思。”

弗兰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堕落母神接着说道：“自然灵它本身即是‘微生物’又是‘无机物’，它的身体就是超凡特性中的基础粒子，它死后，身体彻底粉碎。”

“它将单一的超凡特性吸收，然后分解为超凡特性中的基础粒子，用基础粒子组成自己，让自己不断变大。”

“它能使用超凡能力，只是未完全消化掉单一超凡特性，单一超凡特性依旧留在它的体内。”

堕落母神继续说道：“像卡万最喜欢的6只‘绿蚕虫’形状自然灵，并不能很好的消化吸收单一超凡特性，无时无刻不将一些超凡特性逸散掉。”

堕落母神：“我只是比喻，说太高深，你也听不懂。”

但弗兰克已经明白了母神的意思。

一个序列9特性，它里面包含了几种，乃至十几种超凡特性。

像‘耕种者’超凡能力是：分辨不同种子，拥有很高的力量，善于预测天气

卡万分析自然灵时所记的笔记，其中144号灵和214号灵都是分辨种子，但一个是分辨藤类种子，一个是分辨树木类种子。

非凡特性聚合定律在宏观上不允许超凡特性再分解，弗兰克目前只遇到半个序列9，是将超凡特性分解。

显然灵可以将其继续分解。

堕落母神说道：“差不多就是你想得那样，但在你任知中，有一个明显的错误。

高序列特性它无法分解为低序列特性，它同样只能分解为超凡基础粒子。

就比如树叶和肉，对于微生物来说，没有本质不同。

同理：你即使服用再多序列9魔药，你依旧是序列9。

之所以会形成非凡特性守恒定律，是因为超凡粒子总量不变。”

形成低序列魔药多了，高序列魔药自然会减少。

弗兰克想了一会，明白了母神的意思，但弗兰克脑中的问题反而越来越多。

但当弗兰克开口将这些问题，向母神询问时，母神却不愿意再给他讲解：

堕落母神再弗兰克脑海中说道：“你现在了解这些也没用，徒增烦恼，你只需要了解自然灵类似微生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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