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听到傻柱说两间房子都过户到他名下之后,内心的怒火终于控制不住了,他直直的盯着傻柱,一字一句的问道:“傻柱,你说房子都过户到你名下了?什么时候过户的?没有我的同意谁给你办的?”傻柱依旧混不吝的回道:“为什么要你的同意?这院里的房子只要一大爷同意了不就可以过户了吗?还要你同意,你算哪来的?我跟你说啊,你赶紧的从我屋子里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何大清听到傻柱的话,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好啊,真是好啊,我视为兄弟的易中海联合后院那个老不死的真是把我算计的死死的啊!何大清感觉一阵心凉,第一次对当初自己做的荒唐事感到绝望,也第一次开始回想当年事情的前因后果。
当初街道登记家庭信息的时候,何大清本没打算瞒报,了不起就是个城市小业主,但是架不住院子里有坏人算计啊!那个时候耳朵还没聋的聋老太太,出面跟何大清说,要为了子女多考虑,要给他们一个好出身才行,就这样何大清就被忽悠着瞒报了家庭成分,成了光荣的雇农,根正苗红,而这就是后面所有事情的起因。当初,何大清在叶安成家酒楼里那也是有股份的,49年的时候虽说因为叶家父母工作原因酒楼关了,但是何大清也顺利的攀上了酒楼的豪客号称娄半城的娄青山,并经娄青山介绍带着一双儿女落户这个四合院,并趁着金圆券刚发行还没贬值的时候忽悠着从房主,也就是后院的龙张氏手上买下了中院的两间正房,(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让龙张氏联合易中海算计自己)所以他家的房子是私产,没有他这个户主的同意,还真不能给傻柱办过户。既然,这事易中海参与了,那就说明跟后院那个老不死的脱不了干系,还有那保定的白寡妇估计跟这两老货也脱不了干系。也行,这次就让自己来闹个天翻地覆,反正自家那便宜女婿说了,会想办法的,正好试试这小子的成色,看看跟他父母有多少差距!到是要怎么闹还得想个辙,不能把那两老货就这么容易的抓了,得让他们身败名裂才行。想到这,何大清顶着张死人脸缓缓说道:“中海兄弟,你看我这儿子他不认我了啊!我就只能厚着脸皮请你按照老规矩开全员大会说道说道了!”话说到这个份上,易中海只能咬着牙答应了下来,他现在就希望何大清只是回来看看,早说完话早走,至于傻柱会不会信,他不担心,毕竟就是头猪被自己CPU了这么多年也该跟自己一条心了。
“走吧!傻柱,你不想我进你家,那去你一大爷家等着开全员大会吧!顺便你找人把你妹妹叫回来,有事要和她说,事关你妈和我当年给她定下的亲事。”何大清慢吞吞的跟何雨柱说着,没人能猜到他现在到底想着干嘛,这院子里除了傻柱就没个缺心眼的,每个人浑身上下没个800个心眼子就只能跟傻柱一样被算计的死死的。结合何大清刚才说的话再综合易中海的表现,谁还不知道易中海这是吞了人家的抚养费还离间了人家父子间的感情,让人家父子反目,难怪是个绝户呢,这以后可得离他远一点,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算计到自己头上来!
易中海一直在关注着院里众人,自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也明白不管今天最后结果怎么样,他这些年在大院里树立的形象有裂纹了。偏偏自己还没办法反驳,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把何大清干净忽悠回保定,自己还得给白寡妇发电报,让她看好自家的驴,别动不动就来嚯嚯别人家含辛茹苦培养的养老人。
边想着边带着何大清父子两往自己家走去,顺便还把看热闹的都赶走了,让人去找何雨水,给我们阿海兄弟忙的跟什么物种似的。易中海一推开自家大门就喊道:“媳妇,你看看谁回来了?”厨房里正在忙活早饭的一大妈,一出来就看到了何大清那种死人脸,心里跟易中海一样,瞬间崩了啊!这个杀才怎么回来了?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吗?不行得赶紧去和后院把小姐请出来给自己做主才行。想到这,“老实巴交”的一大妈笑眯眯地说道:“原来是何大哥回来了啊!您坐着,我给您烧水沏茶!”说完就疾步往后院走去。何大清眯着眼看着一大妈离开的方向,冷笑一声没说什么。今天别说你龙张氏来了,就是贾张氏来了也不好使。(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穿进来了啊!)
何大清喝着茶也不和易中海说话,也不看傻柱,这让两人尴尬的能用脚抠出个江景大平层出来。何大清不管这些,反正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这些年,因为当年那件事,再加上后面有人推波助澜,自己的名声早就臭了。也幸好如此,自己当初想着跟那白寡妇领结婚证,她死活不同意,就怕自己的名声连累她的两个儿子将来娶妻生子。
还没喝两口茶呢,就听见开门声传来,一大妈扶着老态龙钟的聋老太太——龙张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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