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都的养殖场内,数百只带着钢铁口罩的奴隶鼠正拖着一盆盆早已腐败不堪,甚至分辨不清原本是什么的动物肉向着孵化池走去。
这些奴隶鼠一个个全都瘦骨嶙峋,望着盆中的臭肉流着口水,四溢的口涎顺着铁口罩的空隙不断的流淌而出。
对于这些永远都吃不饱的奴隶鼠而言,哪怕是这些污秽之物对于它们来说都是无上的珍馐。
可惜嘴巴上戴的东西彻底隔绝了它们想要偷食的想法,不仅如此,作为监工的氏族鼠手持长鞭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些低贱的同族。
其中一只奴隶鼠费了老半天的劲好不容易将一盆散发着恶臭的肉拖到了一个小型的孵化池前。
那里面遍布着新生的各种害虫,蜘蛛、蜈蚣、蟑螂,甚至是它们的亲戚老鼠们。
奴隶鼠用力将整个盆都推了下去,嗅到食物气息的害虫们疯狂的涌向了那盆烂肉,风卷残云一般将食物吞噬干净。
但是由于蠕虫氏族的落败,这些喂养害虫的食物远远不足,饥饿之下害虫们也开始纷纷的自相残杀起来。
那只奴隶鼠站在高台上看着下方成片成片的血肉两只眼睛发紧,恨不得立即摘下套在它嘴上的邪恶东西跳下去好好饱餐一顿。
正在这时,几乎被饥饿折磨的发狂的奴隶鼠注意到了一个异样的东西。
它不断耸动着鼻翼,四肢着地小心翼翼的向着那异样的东西慢慢靠近。
在接近到足够的距离后,近视的奴隶鼠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什么。
一只跳蚤。
唯一不同的是这只跳蚤比一般的跳蚤要大的多,鼓起的腹部全都是猩红的鲜血,远远看去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一般诱人。
发现了这只跳蚤之后奴隶鼠感觉自己腹中的饥饿更甚,它小心翼翼的巡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别的鼠辈发现它。
随后它轻轻的搓了搓爪子,猛的向着那只跳蚤扑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吸血吸得太饱的原因,面对攻击那只跳蚤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轻易的被奴隶鼠捏在了手中。
正当这只奴隶鼠因为捕食成功而窃窃自喜之时,一声炸响在它的耳边响起,随后便感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偷、偷懒!工作!工,工作!”
手持长鞭的氏族鼠扯着嗓子耀武扬威一般的吼叫着。
弱者只会挥刀向更弱者,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它们微不足道的优越。
奴隶鼠吃痛之后向着氏族鼠监工投去了一个仇恨的眼神,但是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缩着脑袋立即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氏族鼠监工当然发现了对方那怨恨的眼神,但是它丝毫不在意,甚至渴望看到更多,它得意的笑了笑继续挥动手中的长鞭。
长鞭与空气摩擦,发出阵阵啪啪的声响,好像在昭示着它此时愉悦的心情。
又工作了一阵之后,在发现监工的视线不再注意自己后那只奴隶鼠赶忙将藏在腋窝下的跳蚤拿了出来。
它迫不及待的通过贴口罩的空隙将跳蚤塞进了自己的嘴中。
牙齿闭合之下,那只跳蚤立马在它的口中爆浆,腥甜的鲜血混杂着恶心的味道在它的嘴里炸开。
一瞬间它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开始升华,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畅快,甚至就连跗骨的饥饿都稍稍减退。
但是很快,这种愉悦感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疼痛。
无比剧烈的疼痛甚至剥夺了它发出惨叫的权利,浑身剧烈哆嗦着向前开始行进。
在走到了孵化池前一不小心跌落了下去,马上便引起了附近工作的奴隶鼠们的骚乱。
而孵化池内的害虫们则陷入了狂欢,肆意的开始啃食这难得的新鲜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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