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中,新一轮的敬酒随即开始,在姑娘和小伙子们的歌声中,宁休不知被灌下了多少碗酒。
曲非烟在一旁喝了一点酒,她是沾了点酒就会脸红的人,吃了些饭菜就听山歌。
宴会过半,有几人抬来一面铜鼓,直径约一米的铜鼓就摆在族长家门前台阶下的晒坪中央,宁休,曲非烟,何红药以及五毒教一众人移坐在台阶上欣赏,寨子里的族长穿着一身崭新的苗服,威风凛凛地擂响铜鼓。
两百多名苗族女子呈两个圆圈围着高高架起的铜鼓吹响竹笙载歌载舞,她们的姿容体态虽及不上陪酒的两个苗女的动人心魄,但都健康活泼,容貌娟秀,美目内像藏着两股灼人的火焰,配上戴在手腕和脚踝处层层相叠、色彩缤纷的饰环,予人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这时她们屏息静气地肃立着,分成了九组,中间的一组最多人,呈圆形,其他八组以中间一组为中心,花瓣般伸延开来,组成一朵鲜花的图案,让宁休眼界大开。
“哥哥你不喜欢看吗?”
曲非烟脸上红润还未褪去,他见宁休正襟危坐,面不改色,微眯着眼睛问他。
“喜欢啊,这些舞别有风情,又是上百人的盛大场面,实在惊艳。”
宁休又喝了一点米酒,打了个嗝,继续道:
“明月当空,美酒在手,不亦乐乎?酒醉,人也醉。”
这酒入口很柔,粮食香浓,但后劲大,刚才喝那么多,宁休已经有些醉意了。
可意识还算清醒,他只希望自己喝醉后不要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就好。
曲非烟看着宁休,小口又喝了点米酒,微醺。
“咚咚咚……”
在欢呼声中,苗族男子敲响了大鼓,节奏缓而有劲。
苗族少女随着节奏动了起来,轻提腿、柔挥臂,纤纤十指作着各种整齐但曼妙的美姿,腕踝处的饰环随着动作不住撞击,发出另一种清脆的金属撞击的声音,和着鼓声,翩然起舞。
蹦声由慢而急,由缓而骤。
九组苗族少女熟练巧妙地穿插换移,健美的身体热情有劲地抖动旋舞,上百人像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不住开合飘移。
那种充满了热和力的舞姿,使人连眼睛也舍不得眨上一眨。
蹦声倏止,掌声震天响起,众苗族少女向着四方盈盈屈膝施礼,喝采声更烈了。
天空月移星闪,共饮之人醉眼惺忪,痛快之极。
自宁休和曲非烟入了蜀地,每日赶路辛苦,还要防备毒虫猛兽,住的地方也很简陋。
今日载歌载舞,美酒佳肴,只感觉数月的疲惫都消散一空,畅快非常。
宴散后,宁休被领到一间竹屋睡下。
正当宁休准备自己也洗洗睡了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他开门一看,敲门的竟然是酒宴上陪酒的苗家少女。
“汉家哥哥,阿妹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苗家少女阿兰怯生生道,水灵美眸有些闪烁,原来她会说外边的语言,不过是川蜀方言,好在宁休勉强能听懂。
“没有。”
宁休微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这姑娘。
“我来侍候你的……”苗家少女阿兰蚊蚋似的说道。
因为苗家少女阿兰换了衣服,此刻没有穿苗家姑娘的装扮,而是一身汉人穿戴,身上穿着一件浅紫色的罗裙,腰间系着大红色的丝涤,鬓上别着红花,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好像新娘子似的。
正当宁休内心一阵古怪之时,又见得她从门外抬来一盆热水。
苗家少女没有多话,将木盆放在宁休脚下,弯腰下来,娇声道:“情郎哥哥,让妹妹来服侍你洗。”
“好。”
宁休点点头,何教主让这么漂亮可人,鲜嫩娇媚的美人给他洗脚,即使他习惯被人服侍,还是让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双足浸入水中已经很是惬意,当苗家少女轻舒玉腕,细心地帮宁休洗起脚来。
宁休只是觉得素手触脚滑腻,温柔一片,虽然没有什么按摩舒爽,却也是妙不可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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