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我们遇袭,几乎是在同时,另外三艘开拓船也跟深潜者交上了火,经过一番粗略的估计后,我们计算出包围我们四艘船的深潜者数量最少也已经破万。
队友的支援是指望不上了,这时候只能够顾自己了,而在之前就遭受重创的海上拾荒者号更是在战斗直接与我们丢失了联系。
不知道那群家伙还能不能挺过来,希望那群顽强的家伙能够撑住。
我们与深潜者的那场战斗足足持续到了后半夜,一枚又一枚照明弹被甲板炮送上天空,一次又一次的照亮了那群恶心的鱼脑袋,一次又一次的将他们赶回海里。
随着深潜者一波一波的进行冲击,不断的有船员受伤和死亡,船上不知不觉中被鲜血与尸体铺满,就连我们船上实力最强劲的大副也被深潜者弄瞎了一只眼睛,
甲板清扫队在激烈的战斗中也已经死伤过半,船身两侧六门机炮的炮手也已经全部都换了一轮。
我们的船医已经累到虚脱干呕,还算安全的船舱和金属楼梯里满是散落的各式弹药和捂着伤口不断哀嚎的轻重伤员。
就在这艘流亡者伯爵号处在生死边缘之时,我们的船长维克托做出了他有史以来最为明智的决定。
他命令我们将弹药仓里所有的炸药和深水炸弹与救生艇绑在一起,然后将其丢进海里引爆。
这样可以制造出一场海面上的连锁大爆炸,最起码能拖延住这群深潜者一段时间,方便我们的船开足马力全速前进摆脱掉他们。
这无疑是一个疯狂的决定,但我们别无他法,疯狂的决定未必不是个好决定。
由于船只四面八方都被深潜者围堵着,此时的船速根本就提不起来,深况且潜者还在源源不断的涌上甲板,再等下去的话我们绝对是死路一条。
按照船长的命令我们也许还有活下去的可能,所以抱着舍命搏一把的心态,我们将深水炸弹和炸药全部绑在了橘黄色的救生小艇上,将其推入海面。
那群深潜者并没有在意我们丢下来的东西,愤怒的他们此刻只想将我们的骨与肉撕碎,吞食我们的血肉与灵魂,不过在十几秒之后他们就会后悔莫及。
在估摸着船只与小艇拉开比较安全的距离后,我们操纵着船上所有的机枪与机炮,朝着那些在黑色海面上显得异常明显的救生艇扫射了过去。
深水炸弹与烈性炸药混合在一起爆炸的威力可谓是相当恐怖,伴随着无数深潜者诡异的嘶吼声与惨叫声,船尾后面的海面上燃起了冲天的火光,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无数深潜者被炸成了碎鱼肉。
这场面可比西海域最大的烟花表演现场还要震撼的多。
海面上那爆燃而起的冲天火光足足比船上的瞭望塔还要高上一倍多,船尾处掀起的灼热气浪差点就将甲板上的我们给掀进海里。
被气浪击中的感觉就像是撞上了一堵砖墙,痛的足以让人窒息,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就连流亡者伯爵号巨大的的船身也开始随着冲击波晃动起来。
不过借助数艘小艇的猛烈爆炸,我们几乎一下子就摆脱了那群烦人的深潜者,而那些零星残存在船上的深潜者也掀不起来什么大风浪。
面对没有后续援军的他们,拥有强力古文物的甲板清扫队三两下就将其收拾干净。
我们身后的海面上还在不断的爆炸燃烧着,海面上漂浮我们与他们的血,天空中也下起了一阵短暂的血雨,内脏和污血将甲板上的所有活人都洗礼了一番,这下弄的每个人都跟刚用过餐的吸血鬼似的。
这阵血雨是刚才被烟火表演误伤的深潜们者们的另一种形态,当然这也是最讨人喜欢的一种形态。
一片被烧的焦糊的肠子被气浪裹挟着粘在了我的脸上,坐在瞭望台上的我随手便将其揭下,丢进身后还冒着浓烟的烟囱里。
虽然我们成功脱身拜托了这群家伙,但也付出了想当惨重的代价,流亡者伯爵号船员伤亡接近一半,船只的武器系统损毁也在三成以上,这让我们的战斗力几乎直接打了个对折
但我们也是较为幸运的,另外两艘船也借鉴我们的方法陆续打跑了深潜者,只有前方的海上拾荒者号一直没有对我们的讯息进行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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