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裕兴吞服完洗骨伐髓丹后,浑身发烫,汗液不断的流逝,他直接跳入一个池子之中,进过一个时辰,药效才散失完毕,他充分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体质在快速的增长,而且力气在增长。
他回到营帐之中,意外的发现眼前的典韦武力值已经满值,周瑜武力值已经提升到了99。
这让韩裕兴感到兴奋。
“陛下,目前已经按照预先定下的计划,向宁汉城墙之上,射出了一封劝降书。就等待,关宁城内守军的消息了。”
周瑜双手做礼禀报道。
“急报,急报。”
一名传令兵骑着马匹快速奔驰而来,而后直接翻下马来,手中奉着一封书函。
典韦赶忙上前,查看了一番,这名传令兵居然直接昏死了过去。
“陛下。”
典韦双手奉上书函,韩裕兴接了过去,翻看了一眼,眉头紧缩,随后递给身后的周瑜。
“看来,我们的敌人远不止草原上的胡人啊!”
周瑜也是快速接过书函,陷入了思考,一旁的陆逊也是凑了过来,查看书函上的内容。
张旭庆已经率领镇西铁骑进入逐鹿郡最东侧的城市南浔城。
这个消息,乃是戴宗差人,马不停蹄的送来的。
此刻,宁汉城内,刘孟秋盯着眼前的劝降书,又对照此前,蒙德城的求援公函。
“主公,若是我揣测不错,这个大楚,就是此前围困蒙德城的军队。而且,蒙德城,甚至整个明威郡,都已经落入这个大楚的手中。而如今,他们又占据了津南关,又拿水淹城市作为要挟。我们此刻,还真无计可施。”
刘孟秋,此刻脸上一扫原本的颓意,转而有些许的平静。
“这支骑兵太过强悍,仅仅一日之内,就将三万胡人骑兵围剿,从今日此军的排兵布阵,当真是滴水不漏,没有丝毫的破绽。我们几次派出求援的轻骑,都遭到了劫杀。消息若是传不出去,镇西军不能前来驰援,那我等只能死守城池了。”
曹仁明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大楚,没有半点的善意,他宁愿向镇西藩镇投诚,也不会选择向城下的军队投降。
“主公,为今之计,我等还是要想办法,稳住城下的军队,等待镇西军的驰援。此外,就算是水淹城池,也是需要一些时日。”
刘孟秋认为,只要想办法拖住城外的军队,便可以给镇西藩镇的驰援,提供更多的时间。
“你可有什么好的拖延策略?”
曹仁明沉吟了一声,患难之时,他才认同眼前的刘孟秋。
“为今之计,只有两个。一来乃是,明天先假意出城投降,从而引诱敌军主帅进城,在城内埋伏士卒,生擒敌军主帅,但此计风险颇大。”
这个计策,若是曹仁明出城投降,直接被敌军擒获,那必然错失了机会。
因此,曹仁明直接摇了摇头,表示反对。
“其二,那便是斗将。明日派出武将,叫阵敌军,那敌军必然应战。若是有一名大将,可以顶住敌军的轮番进攻。那必然可以拖延住敌军进攻的时间。”
刘孟秋话语刚落,曹仁明脸上便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敌军连凶猛的胡人铁骑都可以击败,我城中的将领,又有几人可以比肩?”
“主公,我门下有一个门客,名为魏道巡,此人有打虎之能,原本就要引荐给主公,但奈何他虽勇,但无统率之能,且智商缺憾。因此,并不符合主公的要求。”
刘孟秋此刻为了守住宁汉城,也是使出浑身解数。
“那就姑且明日尝试一番,若是这个魏道巡当真可以抵挡住,城下围军的攻势,我也可以破格,升他为一军总督。”
曹仁明算是采纳了刘孟秋的第二条献策,不过他心中也是存有顾虑。
他始终认为,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还有自己的军队本钱,才是最大的依仗,因此他盯着关宁城的内城的一个侧角。
那里潜藏着一个地道,相传是三百年前修筑的。
他准备差人前往查探一番,若是道路还能通行,也算是一条不错的退路。
“主公,这几日大雾四起,我们还是要加强城防,以防城下敌军夜袭。因此,我建议,由你我二人,共同坐镇城中角楼。”
刘孟秋认为,如今到了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必然要不惜一切代价,守住城墙。
没过多久,两人便身穿铠甲,坐到了城墙上的角楼之中,城墙上也是站满了士卒,城门之处还有一众士卒严阵以待。
“对面的军队,即便是夜间,依旧保持着警惕心。打了胜仗,却并没有饮酒庆功。这样一支军队,安能不胜?”
刘孟秋望着不远处的营帐,灯火通明,却没有丝毫嘈杂的声音。
心里暗暗的评价道,但是心里却是有些不解,他无法相信,这样一支军队,到底从何而来。
他此前揣测或许是普隆高原的胡人,但是普鲁高原的胡人与草原上的胡人,乃是互不攻讦的盟友,更是时代和亲。
根本,不会在战争开端之时,互相进攻,而且看巡护的哨兵铠甲,根本是属于大魏军队的标配。
他心里不禁思考,这支神秘的军队,到底从而何来。
营帐之中,韩裕兴望着陆逊和周瑜,缓缓开口。
“若是按照绣衣司的消息和南浔城到关宁城的距离来算,若是三日之内,我们无法攻取宁汉城,那必然就要退去。不然,我们只能面临被两面夹攻的局势。”
韩裕兴看着眼前绣衣司奉上来的草图,上面还标注了南浔城到宁汉城的直线距离,若是马不停蹄的进军,一日一夜便可到达关宁城。
唯一值得喜悦的便是,南浔城的这支军队,并不知晓,宁汉城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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