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缓了半晌才缓了过来,脸色依旧难看,“凝猫人呢?”
“我,我不知道我们一进来就分开了,我找了许久都没找着,去了约定碰头的地方也没见着她人”
周氏闻言,又扬起了手,可手扬在半空,许久都没落下。
“找!不把你妹妹找出来,你也别回家了!”
京城通往普陀寺的路上,一辆马车疾步驰骋,慕容北辰在马车中,心头愈加烦躁,他许久没有这么烦躁过了,他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再快些。”
马蹄踏过路面,扬起一阵尘雾,慕容北辰揉了揉眉心,强自压下心头的那股烦躁。
如此疾驰了两刻钟,马车急急勒住,车夫的声音从前头传来,“殿下,前方好似是黄府的马车。”
与黄府交往多了,他自然认识黄府的车夫。
“拦下。”他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可心头却已经暗暗松动。
被拦了马车,那头景瑜也已经下了马车,看到慕容北辰,心里冷了几分,但表面上却依旧是恭恭敬敬地对他行了一礼。
慕容北辰只淡淡摆手,目光已经不自觉地向马车的方向瞟去。
他直截了当地开口,“你们三人共乘一辆马车不免挤了些,且把凝猫挪到本王的马车上来吧。”
景瑜心头冷意更盛,语气也带着一股嘲讽,“舍妹与殿下孤男寡女,殿下又是要定亲的人,如此,怕是不合适吧。”
慕容北辰冷冷瞪了他一眼,也不多言,直接上前,伸手就掀开了帘子。
但看到马车里的人,慕容北辰的神情怔住了。
景瑜上前,眼神针锋相对,“马车里只有贱内一人,殿下这般是何意?殿下当真这般不把女儿家的声誉放在心上?”
慕容北辰的脸色僵了又僵,声音也不自觉地沉了几分,“凝猫呢?”
“殿下,舍妹尚在闺中待嫁,声誉要紧,还请殿下今后莫要再这般大庭广众之下直呼其名,毁她清白!”
“黄景瑜!”慕容北辰的气场顿时就冷了几分,周身气温都降了几度,景瑜却不卑不亢,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尤可意一颗心都悬了起来,一脸紧张,大气都不敢出。
“黄景瑜,你好大的胆子!”
“微臣就这么一个妹妹,为她,合该斗胆!辰王殿下,舍妹对那些事一无所知,辰王殿下若是真怜她,就请殿下莫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引她日后更加伤心!”
慕容北辰冷冷与他对视,“本王要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点!”
慕容北辰冷着脸转身,跨步上了马车。
“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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