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听墙根也大概齐猜到了老太太让傻柱去卖什么呢。
不就是良(liang)票吗,否则傻柱连个包都没背,能从身上掏出什么东西是能论斤卖的呢。
果不其然,傻柱和聋老太太在屋里一算账,还是照着一斤两毛钱,给老太太交了十二块四毛钱。
“得嘞老太太,您给我六十二斤良票,我交您十二块四。一分钱不赚您的,纯跑腿。圆满完成任务!”
“好孙子!”这是老太太给傻柱最高的评价。
“那您下回可不许说我在中间赚差价啊!”
傻柱打了招呼就回了自己屋。
谷胜飞动了心思,有搞头啊。
虽然目标是娄小娥家的大黄鱼,但眼下的小虾米也要吃啊。
事不宜迟,赶紧叫来了刘光当、棒梗和阎解旷。
这次几人没去杂物间,大白天的太显眼。况且白天大人都上班去了,就在自己家堂屋把上午跟踪傻柱的事情跟大伙说了一遍。
刘光当听完了说:“这有啥新鲜的,都在换。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京都的良票,纸印的,一个月一换,过期就作废,咱们厂里职工吃食堂,稍微省点就剩下了。我家上个月就结余了五斤,忘了找人换,都作废了。”
阎解旷附和道:“有这事,我妈洗衣服没掏干净兜,把一斤良票给洗糊了,差点没被我爹一顿打。”
棒梗听得牙痒痒:“我家我们仨小孩定量少,我吃得又多,良票每个月都不够,你俩都不知道给我分点。”
刘光当说:“我妈把良票藏得可紧了,贼去了我们家都翻不出来,我更别想了。”
阎解旷仰望屋顶,说:“更别指望我了,我爹外号怎么来的,你们还不知道?”
谷胜飞也连连叹息:“都是钱呐!”接着转向棒梗说:“没事,哥们带你赚良票。”
又问道:“你们知道去哪兑吗?”
阎解旷说:“这事得私下,谁敢明目张胆干。所以都是大人们找人联系,我们哪知道。”
谷胜飞说:“以后你们都是大人了。这个大院迟早是咱们的,迟不如早。咱们几个分头搜集点良票,一斤两毛钱,要是能弄个百八十斤,也顶上咱厂里一个学徒工的工钱了。”
刘光当陷入沉思,自言自语道:“那要是弄个万八千斤的,咱们还不发大财了。”
棒梗接道:“那您得奔白纸坊去,五四一厂在那,专门印良票的,你去抢得了。”
谷胜飞点头认可:“这事毕竟不是明面上的事,咱们小打小闹,攒点本钱,不能老窝在四合院里跳皮筋玩就行”
“不能闹大,闹大就是犯~罪。”
沉思了一会,谷胜飞开始安排:“第一,现在已经过了3年自然灾害的困难时期了,粮食不那么紧张了,所以有些人家良票能有结余。尤其咱们工厂职工家。
第二,咱们京都现在大建设,就有好多外地人进城,他们手里拿不到良票,但谁家出门不带点钱?所谓穷家富路嘛。
到了京城就要吃,就要用上良票,可能就滋生了这么个产业。
所以我猜上午傻柱找的那个人不是进城的农民工,而是个职业玩家。”
谷胜飞继续说:“咱们每个人发动自己身边的同学,重点是各大厂里的职工家属,但不要广撒网,找关系近的,咱们四个人,每人找五个同学,每个同学凑五斤。
够一百斤咱就收手。”
谷胜飞又交代:“这次以白给为主,下次看情况再定价买他们的。三天内凑齐,还在我家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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