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
棒梗说:“阎解旷,你丫真鸡贼,这会倒又能摆正你的口条了。真是口齿清晰、逻辑严谨、作风优良。还特么玩盯梢呢!”
刘光当也说:“阎解旷,你真够没劲的,还知道找僻静地儿撒尿?你忘了你前阵站在你家窗沿上往外尿,滋了你爸一头啦?”
阎解旷反驳道,“那也没你们这样的,你们忒不仗义了,有好事不带哥们......”
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哥们待你们之心可是日月可鉴,就说上回放假前在学校,要不是我从中说和,棒梗还不被初三那帮人锤成棒槌啊?”
棒梗一脸嫌弃地说:“得了吧您内,不说和我还是个人,一说和,得,在学校被人笑话死。您要问我为啥,您见过谁家碴架,去办公室找老师来说和的吗!”
“您那叫打小报告成不?”棒梗越说越气!
刘光当也接话道:“就是,再说,真打起来的时候,哪回不是你跑得最快,哪回不是我跟棒梗替你擦屁股?”
阎解旷不否认也不反驳,只将眼水化真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还是的啊,谁叫咱们一个院长大一起闯天下呢!”
说完看着门外明月,抬头仰望,口中吟唱:“窗前明月光,好男儿记在系方......”
听众三人,脑袋一片方。
谷胜飞摆摆手,让刘光当把门关注,对阎解旷说:“既然来了,咱们就一起商量商量怎么对付许大茂。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谷胜飞大概说了下挑拨离间的计划。
有问道:“问题的关键是怎么才能往娄晓娥枕边放点傻柱的东西呢?”
棒梗说:“我记得兵法上有一招叫生出什么东西?”
阎解旷得意地说:“那叫声东击西!”
接着自告奋勇地说:“这个我熟悉,我去负责引开许大茂和娄晓娥,你们去放东西。”
谷胜飞说:“放什么?”
刘光当说:“要想挑拨离间,就放一条傻柱的裤衩!”
谷胜飞惊道:“我们是挑拨离间,不是带人捉奸!裤衩子用力过猛。就放个袖套吧,我看傻柱常常把袖套摘下来就挂门口。”
棒梗说“我去取下来,等阎解旷引走许大茂和娄小娥,就放娄晓娥枕头底下。”
谷胜飞纠正道:“还是放洗脸盆里吧,谁会把工作戴的袖套放枕头底下啊。再说傻柱那袖套的味老大了,许大茂一定能闻到。”
“事不宜迟,看戏趁早。现在就去!”
谷胜飞锁住门,拉着刘光当站在门外的走廊里。
许大茂家就住在这个院,棒梗去中院取来傻柱的袖套,轻步走回来站在谷胜飞身边。
谷胜飞一挥手,阎解旷疾步走向许大茂家,一把掏出鸡笼里的独苗老母鸡,猛地薅下一把鸡毛。
母鸡惊叫!阎解旷也叫:“大茂叔,小娥婶,你家鸡飞啦......”
趁许大茂两口子没出门,阎解旷一把把老母鸡扔到了中院。
好家伙,一天丢两回鸡。这可还行?
许大茂全家出动,跟着阎解旷去中院抓鸡。
棒梗出动,在后院其他住户没出门前,就完工撤了回来。
谷胜飞直夸棒梗手脚麻利。
许大茂对阎解旷千恩万谢连口夸赞,抱着老母鸡和娄小娥回到家中。
谷胜飞等四人等在黑暗中。
果然不久,就传来了娄小娥歇斯底里地叫喊:“你放屁!”这是众人第一次听娄小娥说粗话。
许大茂则呼喊着离婚,提着个擀面杖就出了门直奔傻柱家而去。
接下来中院又是一场许大茂和傻柱间的日常打斗!
四个人少年看得津津有味。咱们停笔不表。
四人回家睡觉前,
谷胜飞想起前天听见傻柱缠着要秦怀如介绍堂妹秦金如给自己当女朋友。
又交代棒梗,
“你妈有可能要把你小姨秦金如介绍给傻柱,你记住,如果秦金如来了你家,你第一时间跟我说。到时候你再去通知许大茂,让许大茂再去搅和傻柱的相亲!”
棒梗领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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