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士兵,跪在地上大声呼喊道:“寨主,我等为寨主卖命,为了什么,不过是过的好一点,某家只是一时贪念拿了一点钱财,难道寨主就为了这点钱财,就要为难我等吗,寨主绕我这次,某家一定为寨主舍命拼杀!”
高弘义不为所动。
两名跪在地上的士兵索性破罐子破摔,纷纷鼓噪道:“兄弟们,我等在前拼杀,能在战场找到多少钱财,我等在营地拿一点,也是我等该拿的,凭什么寨主全部拿走,我等连口汤都喝不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挣扎,仿佛要挣脱束缚。
在一旁列队的其他士兵,听见此人的鼓噪,也稍稍有些躁动。
高弘义一个冷冷的眼神望去,整个队伍瞬间变的安静。
高弘义收回腰刀,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六名士兵,说道:“尔等真是恶习难改,我本来给尔等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尔等却不珍惜。”
高弘义说罢在不理地上六名士兵,抬头对着所有士兵,喝道:“我高弘义的队伍,令则行,禁则止,军纪败坏,乃是军中大忌,岂能有丁点忍让!”
“邓元白!”
“在!”
“私藏军中财物,不听号令者,该当何罪!”
“回寨主,当斩!”
“来人!”
“在!”
“将此六人拖下去,明正典刑,传首全军!”
话毕,高擒虎率领六名士兵出列。
此六名士兵都是刚刚在战场上勇猛之辈,被高擒虎特意挑出来,手起刀落间,六颗头颅便滚落在地,周围一片死寂。
卢腾将六科头颅串在一起,骑上马便绕着队伍慢跑起来。
“军法如山,有违军令者,如同此僚!”
“军法如山,有违军令者,如同此僚!”
“军法如山,有违军令者,如同此僚!”
在一旁远观的裴伯玉瞳孔紧缩,呢喃道:“此人必是大患。”
整个军队一片安静,围观的灾民队伍也陷入一片沉静。
卢腾传首全军之后,高弘义踏步而出,对着整个灾民队伍,拱手说道:“诸位,我高弘义,近来缺些人手,特此募兵,可有乡党活不下去,求条活路的,可速速前来报名!”
“某家也不欺诸位,一人八两银子,每月还有半钱饷银,绝不拖欠,某家也会教诸位求活的本事,不过诸位拿了这银钱,便是我高某之人,就要做好死的准备,敢贪生怕死或者半路逃离者,别怪高某手下不留情!”
“当然,诸位也有人觉得我高弘义是杀官造反之徒,乃是恶徒。”
高弘义说完停顿一下,沉静的望着周围的灾民,缓缓说道:“如不是逼不得已,走投无路,谁又愿舍弃安稳生活,走到这一步,家乡遭了兵灾,县官不管,笑我等‘小小痴儿,捻之即灭’。”
“我高弘义不服,我也曾苦苦的祈求上苍,可苍天无亲,我高弘义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妖魔毁了你们的家乡,并不代表替你们打破了奴役的枷锁。”
“人生的一切在于自己去争取,岂能将希望寄托他人!”
“难道尔等除了祈祷上苍,就别无希望?”
“有,自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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