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驭风抽了抽嘴角,“与你无关,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朕不会委屈了你。”
“臣倒是觉得……不如就赔钱吧。”
赔钱?
文武百官倒吸一口凉气,就连十三王爷本尊都一脸不可置信看向沈浪。
这小子是穷疯了吗?赔钱就行?连追究都不追究一下?
这跪得倒也麻利啊!想不到此人竟是个软骨头?甚至比想象中还要软上一些?
秦驭风皱了眉,默默开口提醒道:“只是赔些银子便够了?沈司业,有朕替你做主,你无需顾虑那么多,想什么便说什么就是。”
“额……回皇上,臣说的赔银子,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十三王爷乃朝中劳苦功高之臣,于大云有功,若是罚得太重,难免凉了朝中上下之心,但臣也不能全部追究,因为错了便是错了。”
“既如此,那不如罚银子,咱们一项一项细细算来,保证合情合理……咳咳咳……”
“相信诸位对我沈某人也有所了解,我乃江都纸业的发起人,江都玻璃厂、布坊,也是臣在经营。”
“虽接了圣旨前来京城,但江都各大产业的重要事项还是每日有人快马加鞭送到臣下面前的,包括了与京城的诸位洽谈商约之事。”
“所以,被囚禁这一个月以来,所造成的经济损失,赔一下,合情合理吧?”
沈浪将目光锁定十三王爷,试探性地问道:“您说呢?王爷?”
经济损失?
十三王爷冷笑一声,怪不得跪得那般容易,原来竟是在此等着呢。
怎么,一个小小的江都便让他异想天开,迫不及待想要跟本王要钱了?
怕是太小看了他作为一个王爷的底蕴!
区区小钱,何足挂齿?
但心中这样想,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十三王爷只能表现得十分肉痛,沉痛地接受了沈浪的条件。
“沈司业说得是,此事在本王的别院发生,合该本王赔偿,不仅如此,本王还要赔偿沈司业一些医药费用调理身体,王府中恰巧有百年人参…”
沈浪点点头打断了王爷的话:“还是王爷深明大义。”
说完,沈浪便算了起来,“江都纸业每日进项一万三千二百两,为王爷抹个零,王爷只需要一万四千两便可。”
众人听后倒吸一口凉气,江都造纸厂一日竟能赚到超过万两?
竟然如此之多?
还有这抹零……是这样抹的吗?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光是这一项,十三王爷脸色瞬间便黑了起来。
一万四千两!你也真敢要!
王爷万万没想到,这江都纸业竟然如此来钱?他本以为,每一日赚个五六百两就是上限了。
可他没有意识到,江都纸业,是实打实地已经将生意做遍半个大云的连锁产业!
沈浪见他脸色一黑,心中偷笑,面上却十分中肯:“为表公正,反正估摸着几个月之后便有详细的单据送来京城,届时还请皇上与三位丞相大人亲自验看。”
“布坊、棉纺、玻璃厂才兴起,在大云没有分号,所以日进项加在一起也不多,五千两上下。”
沈浪摆弄摆弄手指头之后,给出了个令人心动的价格:
“十三王爷于大云有功,沈某必然不会为难于你,给您打个折,只需赔偿臣四十万两白银即可。”
“你说什么?”十三王爷脸色一绿,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浪:“四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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