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大厅之中,胆小怕事者早已经赶紧吃完结账跑了,有些爱看热闹八卦的则是离开了自己的餐桌,站在安全的位置吃瓜。
沈浪在楼上淡淡开口:“我在楼上就听了半天了,你很狂。”
说完,他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候管看到大事不妙,赶紧跟在他的身后,免得待会若是打起来,驸马爷吃亏。
万一要是真打起来,他往驸马爷身前一护,啧啧,这大富大贵不就跟着来了?
候管觉得自己已经算计到了,越想越美。
“吱嘎、吱嘎。”
沈浪的鞋子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吱呀之声。
张三回头看去,率先看到从楼上走下来这人衣着不凡,身后跟着的也是一桌华贵,看着都颇有身份。
不禁眼神都变得严肃了许多。
但是嘴上却没有落下气势。
“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我的后台也不是常人能惹得起的。”
沈浪点点头,“十三王爷贵人多事,想必那手怎么也伸不到江都城来。”
张三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才想反驳,却忽然想起不能耽误王爷大事,便开口回道:
“纵使十三王爷管不到江都,我与麻爷也是至交兄弟,拜过把子上过香的,若是麻爷说上两句,就连驸马爷也要听上一二。”
“况且我也未曾做出什么,只不过是看这许林不顺眼罢了,劝你们莫要因为这等小事而自讨苦吃。”
许林握着的拳头也松弛开来,叹了口气。
是啊,这张三不过是侮辱了自己几句,他的人格早就在京城被践踏到尘埃里,在江都被说上几句,怎么还闹上脾气了?
他不本就已经是个笑柄了么?
沈浪此时却笑了,问道:“若是没人插手,你打算如何对他?”
“我?”张三愣了一瞬,这许林可是他亲手揍过的,他当然不希望许林能够在江都过得好,毕竟十三王爷下令要自己在江都混着,是有大事要办。
听说这许林已经进入江都纸业做工了,还很得那个“娘们”的赏识,若是叫他在江都飞起来,恐怕会对王爷的指令有影响。
所以他才会想要趁此机会,将许林再踩在脚底,最好是能让他在江都混不下去。
如今大势在我,这两人虽衣着华贵,但在江都城,只要打出麻子的旗号,那纵使是再富贵的人家,也是不敢招惹的。
他只需要掐住大义,便能置此人于死地。
所以,张三想了想,说道:“很简单,别看这许林人模狗样,写得一手好字,实际上色迷心窍得很,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银诗辱人清白。”
“当初在京城,此人见十三王爷的知己貌美,便出言调戏,十三王爷心善,未曾要他性命,只是令我等教训一番,却想不到此人竟来到了江都,还混得不错。”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看向许林,眼神仿佛毒蛇吐信:
“想必,你是做梦也想不到,在偏远的江都还会有人揭穿你的丑行吧?嗯?”
“你,你胡说!”许林听到此言气得脸色通红,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这简直……简直是血口喷人!”
张三摆手:“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要知道,你当初出言调戏的那女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正是那来自雪山的神女,堂堂雪山神女,岂是你这种泥腿子能调戏的了的?”
“这两位贵人,我为十三王爷办事,也要个脸面,所言绝对非虚,两位的帐我结了,还请二位在江都吃好玩好,莫要再理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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